所以她早便对自己往后的人生做下规划,每个阶段只要按部就班的来,就一定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等她忙活完,家里整洁如新,这才有闲下来的功夫到沙发上休息片刻。
家务做的也不算久,房间整体还算比较干净,只是一个星期没人打理难免落了灰尘,只需要除尘就可以了。
她刚点亮手机,扫了一眼看有没有信息发过来。
还好这个周没有什么学校布置的任务,但还是没有让屏幕清洁,几条微信通知赫然发来提示。
这些大差不差的都是来找她闲聊的,要么先客气一番问在不在,在干嘛,胆大一点的直接发周末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出来玩之类的。
熟人一般不会这样发,大多是些因为学生会工作需要加进来的人。对于这些,丹思柔有时候会客气地拒绝,有时候疲于应付便做冷处理。
今天恰恰是想做冷处理的一天。
光有信息还不够,恰好又来了一通陌生电话。
来电地址显示的是首都。
丹思柔诧异地看着,首都的电话,再联想到临别时夏琳说过的话,她好像隐隐有了眉目。
她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丹思柔吗?”里面传来的是一个男声,阳光干净。
听着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是经过变声期之后的成熟声音,是周廷琛没错了。
“是我。”丹思柔满是突然接到电话的无措,声音带着一丝距离感。
她和周廷琛已经有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小时候关系很好,却也经不起几年的不联系。
电话那端的周廷琛却一下兴奋起来。
从夏琳那里要到的号码核对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才拨出去的怎么会出错,那句充其量只是开场白。
他问丹思柔还记不记得他是谁,丹思柔说出他的名字,他便被充实填满,高兴哪怕几年时间没见过面对方也一直记得他,他向丹思柔简单交代了一下他这两年的近况,侃侃而谈,从那处处透漏着自信的语气也能看得出来他的生活一帆风顺。
“看来,你这两年过的不错。”小叙了一会儿,丹思柔比之刚才放开了一些儿,客气地调侃道。
“勉勉强强吧。”周廷琛也笑了下,声音忽顿,而后变得更为深沉,泄出一丝伤感:“你知道这几年里我最不如意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吗?”
丹思柔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是什么?”
“我听说了你家里发生的事情,我伤心的是你过得不好。”
丹思柔笑容止住。
突如其来的关心令她无所适从,她没有说话。
片刻以后,她才回过神来,说道:“都已经过去了。”
那边也沉默了一会儿,周廷琛道:“找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吧,就下周二,可以吗?”
“周二还要上课,我们是寄宿制。”丹思柔说。
“我给忘了。”周廷琛笑笑掩饰尴尬,“那,周末可以吗?”
丹思柔想也不想地说道:“周末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安排。”说着,又补充说学校有可能在周末展开的活动,她不一定走得开。
于情于理,在周廷琛的视角听着并没有什么不妥。
丹思柔说的既是出于实情的考量,也是一番委婉的拒绝。
她还没有做好与周廷琛见面的准备,与许久不曾联系的“熟人”会面最是难办。只当是朋友叙旧还好,可对于异性的示好oga对这方面好像有着天生的敏锐度,她深知这次见面不会太简单,她现在也没有理清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与周廷琛相处,索性还是不见为好。
周廷琛也只好妥协道:“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方便了和我说一声,我随时都可以。”
···
学校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又到了周五,第八节下课铃刚打没多久,周以边收拾书包边巴拉巴拉缠着姜禾问个不停。
“老大,明天于姐约我们去唱k,你去不去呀?”
“嗯……”姜禾想了一会儿,道:“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好久没有和于慧一行人团建了,正好考试周过完释放一下压抑。
她们是最后几个出教室的人,正逢代理班长抱着一沓资料进来,此时教室也没什么人了,便忙叫住姜禾:“姜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姜禾:“?”
“可以帮我把这个送到学生会办公室吗?”
周以听到学生会三个字立马猫过来,“我去!”
姜禾看着周以激动地不像样,满脸热情似火,一下就知道这人心里那点小九九。
“你真的要去?”她确认一遍,如果这人说是那便让她跑这份腿了。当然,她知道自己说了之后可能会有点惆怅。
“当然。”周以点点头,恍然想起来什么东西,又飞速摇头:“不不不不了,我忽然想起来昨天在楼梯口玩手机被余主任发现追了一层楼,他肯定还记得我的样子,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