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乎天?天?都做,你怎么还……”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质问的语气也愈发像与?恋人?撒娇。
“我看到老婆,就忍不住。”
女人?搂紧她,轻叹道,“而且,老婆太好吃了,根本?吃不够。”
听语气似乎遭遇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许知意本?想?拧她一下,可指尖触及那一道道抓痕时,不觉变为?温柔的抚摸,“破皮了么?”
“没,老婆想?怎么抓都可以。”女人?趁机低头吻她,神情餮足。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片刻,许知意忽然想?起一事,“今天?是不是还没喝药?”
从?对方稍稍躲避的目光中,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药肯定没有喝。
“我去烧水。”
她刚坐起身,就被女人?按住,“老婆你再歇会?,我去就行。”
“阿琰,你抱我。”许知意在这件事上丝毫不让步,“我负责到厨房监督你。”
她知道对方有多讨厌苦东西。但良药苦口,不管怎样?她都要亲眼看着女人?将中药喝下。
……
路过客厅时,她又瞟了一眼透亮的落地窗。水渍已经干涸,在地板上映出一层晶莹反光。
“老婆,怎么了?”
女人?似对她突然间的挣扎疑惑不已。
“……没什?么。”
许知意将发烫的脸颊埋在她肩头,气息有些不稳,“房间也需要好好打扫一下。”
她听到女人?低低的笑声,恼羞成怒地张嘴咬对方一口。
之后,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故意不搭腔。
“真生气了?”
裴清琰把她放到餐桌上,亲昵地触碰她微抿的双唇。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抗,心知妻子又在害羞,眸底笑意愈盛,“老婆,下次你睡醒前我一定打扫干净。”
“快熬药吧,太晚喝效果不好。”许知意扭过头,催促道。
“遵命。”
闻言,女人?不再闹腾她,转身烧水。
霎时间,厨房安静的只有热水冒泡的咕嘟声。
许知意怔怔盯着她的背影,忽地低下头,看向瓷砖表面?拉长的交错光影。
睫毛轻微地颤抖,掩住她此刻并不算平静的心绪。
刚才?,看到失去意识前的落地窗时,她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如果当?时再撑久一点就好了。
毕竟昨夜答应女人?怎么样?都行的人?是自?己,她不想?让对方不尽兴。
哪怕这对于她而言实在太多,远远超出了承受能力,现在腿还又软又麻。
“老婆,这药看上去好苦啊。”
女人?不知何时将药盛到碗里,又远远推开,毫不掩饰面?上的不情愿。
眼看热气渐渐消散,许知意拿起勺子,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舀起一勺放入口中,然后衔住女人?的唇,嘴对嘴喂药。
她感觉女人?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也在无形中缩紧。
“这样?呢?”一吻过后,她柔声问。
“好多了。”裴清琰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好像那不是苦味,而是满心的甜。
许知意见她这样?,不觉莞尔。
忽然,女人?抢走她手中的碗,仰头一饮而尽。之后又皱着眉头去漱口,折腾一番才?回到她身边。
“怎么不让我喂你?”
话?音未落,她感觉女人?又不由分说抱住了她,肌肤相贴的温热透过衣料蔓延。
“那药太苦了,我只想?让老婆吃甜的。”
裴清琰剥开一颗糖给她,“苦的我来吃就好。”
可能是傍晚迷迷糊糊睡过一觉的缘故, 许知意并?没有太多困意。但出于良好的生物钟,她还是拉着刚喝完药的女人回卧室。
“老婆,这是又要睡了?”
没?走两步, 女人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 避免她用发抖的双腿走路。
虽然语气略有不?正经,许知意还是选择性忽略这点,仰起头,亲了亲对方微微上扬的唇角。
呼吸交叠间,药汁的苦涩仿佛过电般, 令她的心重重颤了一下。
“阿琰, 其实……我也可以跟着你?吃苦。”她将身子无形中与?对方贴的更?近, 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肌肤传来的温热, 声音也似融化般蔓延开柔意, “而非只是在春风得意时伴在你?身边。”
她还在为刚才的话题耿耿于怀。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在裴清琰刚接管公司时, 一定会?陪在其左右, 而非留对方一人面对那些?洪水猛兽般的压力。
现在对方功成名就,做什么都像是锦上添花。
“傻老婆。”
女人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有些?霸道地封住她的唇, 把少许不?安消融在舌尖相缠。一时之间,室内只有细微的暧昧水声。
“唔……阿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