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川喊的活力十足,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嘉珏帝跟皇后他们的,但他们身为帝皇,国母,需要给天下人做表率,根本不能乱来,最终也就没跟龙英译他们一样纷纷走上前跟季云川一同欢呼。
等回到临时行宫,嘉珏帝也忍不住说:“今日看季爱卿如此活力十足,朕自觉也年轻好几岁似得。”
珍妃闻言依偎在嘉珏帝身上,柔媚温和说道:“陛下本来就不老。”
这话引得嘉珏帝哈哈大笑,触摸自己额头上保养依旧油光水润的黑发,嘉珏帝心下觉得自己确实还是很年轻的。
随即将珍妃抱起,直径往龙床上走去。
而季云川那边带上秦安盛回到自己的帐篷中休息,带着秦安盛进入帐篷中,季云川问:“能睡的习惯么?若不行的话,就去马车上休息。”
秦安盛抿了下嘴巴:“那爹爹您呢?”
季云川:“当然是跟着你一起睡了。”季云川说着,拿来一壶水直接一口闷了。今天的嗓子,当真是遭罪了。
但季云川却觉得很过瘾,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哪怕嗓子哑掉,季云川也愿意!
秦安盛松口气,轻声说道:“那,那安盛都可以。”不管是睡帐篷,还是马车,只要身边有熟悉的季云川在,怎么睡都可以。
季云川:“那行,简单收拾一下就睡觉吧。”
在这里肯定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更何况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这个时候也不合适去临阳江边抓鱼,不然的话去抓鱼倒也算有趣。
哪怕现在临阳江上被冰雪冻住,但破开冰雪,江底中缺氧的鱼儿肯定会迫不及待跳跃上来。
季云川想着,青竹跟青木端来了热水泡脚。简单清洗一下,然后两人就在帐篷中睡觉。别看帐篷好似薄薄一层,好像很不安全的样子,但帐篷保暖程度却比马车更好一点。
再用松软的棉被盖上,没多久就温暖起来,季云川跟秦安盛两没什么话,很快就陷入沉睡之中。
秦臻那边在禁卫军驻地中,因为接下来的比试,倒也是不好过来。夜深了,也没立马休息而是跟宁将军继续商量着接下来的战斗安排。
最终决定,在明天稍微放水一下。不然的话,总让隆西大军败,到最后一天,没准就会变成哀兵,哀兵必胜的事情,他们可不愿意看到。
让隆西大军赢一天,或者持平,将胜负拖到最后一天的攻防战上,攻防战比试上取得胜利,才是真正的胜利。
不过在明日的比试中,禁卫军在季云川以及身后诸多勋贵的鼓舞下,还是艰难的取得了胜利。尽管被隆西大军赢了三场,但四比三,还是取得小小的胜利。
第三天,禁卫军有所失误,最终被三比四,被隆西大军给赢了。
接下来总是互有输赢的。
赢的话,季云川等人跟着欢呼。若是失败的话,季云川就沮丧不已,还要被四皇子龙应玚所嘲讽。季云川不由恨的牙痒痒的。
有样学样的,让季云川在禁卫军取得胜利时候,将隆西大军狠狠贬低了一番,将四皇子龙应玚嘲讽一番,两人之间的仇怨更深了。
嘉珏帝看着季云川,第一天觉得有趣,到后面每天都这样,也逐渐变得没趣了。
等到禁卫军跟隆西大军攻防战开始,两军各自一万的人马都会离开,前去附近两个山头上,将山顶当做各自的营地,等着对方前来攻防。
若是能在自己营地被攻破之前,拿下对方的营地,插上己方的旗子,那就是胜利。
临阳江这边的雪草地确实可以看到两军所攻占的两座山,但山上树林茂密覆盖层皑皑白雪的,进入山林中的士兵身影容易被树木草丛雪堆所遮挡,一时间倒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季云川在这一日,就被嘉珏帝放回去了。
因为这日,季云川无法再影响到禁卫军,而且禁卫军的赢面比较大,加上之前禁卫军所赢的天数比较多,不管禁卫军最后胜不胜利,禁卫军都可以不用其他军队前来换防。
不必劳民伤财,嘉珏帝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而季云川带着秦安盛回到原本的看台上,对着远处的山上张望着,心中十分懊悔没将望远镜给折腾出来。若是这个时候,手里能拿着一个望远镜的话,季云川就能看清楚山上的情况了。
而不像是现在这样模糊,最多就看到露出一个黑色或者红色的影子,然后眨眼就不见了。
季云川深深叹息一声。
勇毅侯在后面询问个问题,却被季云川完全忽略掉,不由倍感郁闷。
安氏跟秦安盛两人轻笑着,秦安盛被安氏带去旁边诉说一些话。
勇毅侯见状只好走上前来询问:“云川,云川。”
季云川这才听到勇毅侯的声音,连忙回过头:“父亲,您有事?”
勇毅侯叹息一声问:“云川,你之前前去陛下那边的看台,是否犯了错?”
一开始季云川也不明白嘉珏帝为什么会喊他过去,但这么多天,两军大比都快要结束了,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