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川点点头,这下就真的闹不懂情况了。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季云川没离开盛京,盛京中的消息不断传递过来,还真的如季云川所算计的那样。
而且还多了,勇毅侯被弹劾责罚,季云川多了个伯爵府。
两个夫子
将季云川赶出侯府去后,秦安盛是得意的,哪怕他依旧被惩罚了,但也证明了他在侯府中的地位。
只是后续的发展,却是秦安盛所没想到的结果。
没了季云川这个夫子后,勇毅侯再如何气恼,还是跟安氏两给秦安盛找来了个不错的夫子。据说在盛京城中颇有美名,在他教导之下出了不少学子考上秀才,甚至是举人的。
勇毅侯跟安氏不奢求秦安盛会考上举人,甚至成为状元,但身为世子之子,秦安盛也不合适当一个文盲。
只求秦安盛识字。
勇毅侯跟安氏两还特地的空出一早上时间,跟秦安盛一同听夫子如何上课的。确实深入浅出的,哪怕勇毅侯跟安氏现在都听的津津有味的。
有点像是会则简单,不会则难。
而请来这个夫子上了几课后,秦安盛就从原本的期待,到最后变得绝望,破罐子破摔的。
这一天早上早早醒来,用过早膳后坐在小小的书桌前,然后听夫子讲课没多久后,秦安盛觉得好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夫子讲课着,觉得就一个学生,眼睛都放在书本上,照本宣科的,但课堂上的安静,好似只剩下夫子一人的样子,让夫子移开了书本,随即发现到秦安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夫子看到秦安盛这般,不由一阵火气。
上前用戒尺狠狠拍打在桌子上,巨大的声音直接将秦安盛给吓的跳起来:“发生什么事?来人啊。”
抬起头却发现到夫子正拿着戒尺怒视着他,秦安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课堂上睡着的事实。
屋子外的小厮跑进来,很快就被暴怒的夫子给赶出来:“秦公子,小小年纪就该勤奋上学,更不要说你还背负一个骂名,难道你就真的想成为朽木不可雕,顽劣之徒。”
秦安盛弱弱低下头,立即跟夫子告罪:“是安盛的错,安盛一定会认真听讲的。”
夫子还是将秦安盛狠狠训斥一顿,然后再让秦安盛坐下:“小惩一番,今日所学抄写二十遍,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现在坐下,继续跟我一起读。”
夫子领着秦安盛读了三字经后,又开始引经据典,咬文嚼字的跟秦安盛解释,并且诉说他的理解,以及历史上一些发生过的事情,曾引用这些内容等等。
关键夫子不是用大白话,而是用文言文,骈俪对仗,所教导内容越发深入。夫子难得被勇毅侯府给请来教导秦安盛,就想将一身所学知识全都教导给秦安盛。
越发心急,所教的内容更加复杂深入,而秦安盛刚刚接触到,字都不懂,一时间听这位夫子的教学内容,感觉就像是在听天书的一样。
随着夫子念叨,好似念经,越发催眠。秦安盛渐渐的闭上眼睛,手中的书本啪嚓的掉落在桌子上。
夫子听到声音,激动的教学戛然而止,回过头看着刚刚保证没多长时间又睡过去的秦安盛,夫子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而守在一旁的小厮,看到这一幕早就在夫子第一次训斥时候,前去请安氏到来。
盛怒的夫子,再度用戒尺狠狠敲打在桌子上,不仅将秦安盛再次惊醒,也将赶来的安氏吓一跳。
夫子怒不可及又深深后悔:“秦公子……”看到秦安盛这样顽石一样不开窍,不可教导的样子,夫子真的怕秦安盛坏了自己的名声。
正要训斥,安氏却出现从外面冲了进来,将秦安盛保护在身后:“夫子,你这是作甚?”
秦安盛有过一次将季云川赶走的经验,看到安氏到来,自己的靠山到就不用惧怕夫子了,立即放声大哭了起来。安氏看着夫子的目光,直接恨毒了。
还以为刚刚夫子痛打了秦安盛般。
安氏连忙安抚着秦安盛,一边又放话威胁起夫子来:“夫子,本夫人是看你教导出不少优秀学子,这才请你来教导我家安盛的,但却不是让您拿着戒尺来威吓我家孩子的。”
“你一个小小夫子,连进士都不是,我勇毅侯府……”
夫子被安氏的话气得不行,加上一边不懂学习,就知道耍诡计的秦安盛放声大哭,夫子气恼甩了袖子,往外走:“如此顽劣之徒,朽木不可雕也,想请老夫前来教导,老夫还怕尔等坏了名声。”
“勇毅侯府如此店大欺客,老夫算是见识到了,您这高价,老夫承受不起,告辞。”
甩了袖子,爱惜的抱起自己的书籍,气恼的直接转身离开。出了勇毅侯府,夫子更是甩了袖子,大骂一声:“有辱斯文。”
安氏听到夫子评价秦安盛那话,不由想起了季云川离开侯府时候说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忧虑看秦安盛一声,可很快就因为夫子话气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