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你看看,事情解决了,明后日你就会发现说你坏话的谣言全都没了。没准,全都变成说你好话了。”
看到如此嘚瑟的季云川,秦臻忍不住笑起来。
凑上前在季云川耳边说:“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么?”
季云川转了眼睛:“像什么?”
秦臻轻笑:“像花孔雀开屏。”
花孔雀开屏,不是为跟雌孔雀展示自己美丽的羽毛,吸引雌孔雀。正面看起来是漂亮,但露出了p股来。
季云川微微涨红脸,不对,秦臻不知道这事,想来是第一层意思。
季云川再次露出得意笑容:“没错,秦臻我这就是开屏,讨你欢心的。现在,你高兴吗?”
秦臻忍不住笑出来,没好气撇季云川一眼,俊脸上有些红:“厚脸皮。”
季云川就当做赞美,继续凑到秦臻身上去调戏着秦臻。
青竹留在原地,好似埋怨的看众多庄户一眼,他被他们”害惨”了。“你,你们……算了,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找人将落谷桶送下来,庄子里若是有马车,就让马车送你们回去。”
“哎,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世子跟云爷那么温和的人,现在都被你们气得……哎。”
青竹叹息摇摇头,尽管没说后续,但却足以让众多庄户们脑补了。自己吓自己的,让诸多庄户后怕又羞愧的。
青竹找来足够的马车,顺利将人全都送走,咸坝庄子今日发生的事情也传递开。同时还有季云川说的那些话,也让不少没前来咸坝庄子的老亲兵,老庄户们沉思起来,最终不得不发现,季云川说的没错。
不管是谣言,还是传言,不管是侯爷的错,还真的是世子哪里做的不对,都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讨论,传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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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庄户乘坐马车带着落谷桶回去,第一时间见到庄子里的村长,长辈们。
有的第一时间将落谷桶介绍给村长,长辈们知晓。也有第一时间,将季云川说的话给说出来,将村长等长辈震了震。
但最终不管哪个早或慢,各个庄子的村长,长辈们都是又惊又骇又喜的,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落谷桶。
“传下去,以后都不得讨论侯府主家的事情,不管是牵扯到哪一位主子都不行。”这样是最稳妥的。他们只是普通庄户,有能力的也不过是侯府亲兵,连个将军都不是。
若是有了高军职,基本上全都从庄子里搬走了。剩下的他们,一辈子小兵,最后退出来只是有一笔丰厚的遣退费,以及伤退费罢了。
跟侯府也不过是香火情缘,并不浓厚。侯府会关照一二,但也就这样。若是惹了大麻烦,依旧可能是被丢出去的结果。
一瞬间,众多庄户都从热头上脑中冷静清醒过来。
“至于这个落谷桶?明天就让几家试试,若是好用的话……再说。”毕竟再怎么好用,也就只是一个落谷桶而已,能发挥的作用,还是比较小的。
村长对此也是有所准备,只希望,好用的话,咸坝庄子那边能及时多送落谷桶到来。
也有些跟那两个庄子,被带去黑塞城的亲兵关系不错的。得知这个消息后,咬咬牙决定找个时间去那两个庄子看看。
赶了半夜的路,抵达庄子,趁着清晨微微亮,看到了如回来的人所说那般,稻田之中杂草比水稻还要多。特别这个时候,水稻已经黄了,而杂草依旧青绿。
一下子就分出来了。
就在他们查看稻田的时候,庄子里被欺压的庄户出来干活,十几人的一到稻田,看到有人在查看稻田,想也没想立即哆嗦的跪下磕头求饶。
被跪的侯爷亲兵,看到庄户十几人都瘦的皮包骨头样子,心下复杂不已。纷纷的狼狈转身逃窜!
咸坝庄子的村长,秦飞虎得到消息,整个人闷抽水烟一晚上,次日在秦臻去上值后,特意在午膳休息时候来庄子见季云川。
季云川用过午膳后,出来看到秦飞虎露出诧异目光:“村长,有事?”
秦飞虎闷闷说道:“云爷,那两个庄子当真这么严重?”
季云川一开始摸不着头脑,青竹凑在耳边嘀咕了下,季云川反应过来这才知晓,秦飞虎所说的是那两个有犯错,被送去边疆边塞城的亲兵。
季云川:“看你为谁所考虑喽!若是为那三四户亲兵来说,是不算太过严重的,毕竟没饿死人,没害死人。”
“可要是对稻田,谁整天都处于饥饿的却得拼命干农活的庄户来说,还是挺可恶的。”
秦飞虎闻言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季云川眉头一挑:“说一句马后炮话来说,按照我跟世子的意思,我们是想调查清楚,然后就将那几个亲兵庄户调到其他庄子,或者集中全都是亲兵的庄子去。毕竟,你们全都是侯爷,或者前侯爷的亲兵不是。”
毕竟也都是秦臻的父亲,爷爷辈的。以前或许全都有看着秦臻从小长大的人。哪怕没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