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侯府中各院有小厨房,更有个大厨房,厨师厨娘帮厨等等加起来几十人。想吃什么没有?主子若想吃什么,传达下去总能吃到,类似外面这些小吃,厨房的厨师厨娘厨艺高超的话,还能做的更好吃,滋味更丰富呢。
季云川郁闷看这些食物,眼睛一亮:“转道去慈善堂,将这些给那些小孩送去。”
青竹微微长大眼睛,对上季云川认真的眼,青竹只能妥协,招呼车夫改变道路去了慈善堂。
等季云川解决这些小吃,又给捐了十两银子后,都快临近中午了。青竹只能继续催促起来,老妈子心态的请季云川上马车,加快速度往季府方向赶去。
季云川到来时候,季府大门紧闭着,等青竹上前敲了门,就一小厮来开门。看到季云川,露出埋怨之色:“原来是大少爷,您可总算回来了。夫人……”
季云川上前推开门,将小厮给撇到一边去:“行了,啰嗦个什么劲,没看到川爷我今天回门么?去,一边去,别挡道。”
小厮惊骇看着季云川,没想到季云川嫁出去了,竟然还敢回来嚣张。反应过来,小厮连忙往正堂大厅方向跑去。
李氏,季夫人正在那边等着。
得知到季云川回来,季夫人冷着脸从里面走出来,阴阳怪气着:“哟,这不是季大少爷么,总算知道回来了?”
季云川哈哈一笑:“这不是本少爷被嫁出去嘛,今天能回来就算是不错了,母亲哇,您老人家可别太计较了。”
李氏被季云川这话气的差点往后倒:“你,你怎么说话的?”
不管那语气,没有半分恭敬,礼仪更是全无,见到她也不知道行礼,更还敢这么对她说话,喊她老人家?
李氏差点被季云川给气死。
李氏多惨,季云川就多高兴,再度哈哈大笑起来:“母亲哟,这不是您老人家教导的好嘛。”
“要不然,您想说,您儿子我,在家十八年,嫁去侯府三天就完全变了样?”季云川在李氏周边转圈走动,张开双臂歪着头笑着道。
李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季云川,没有想到季云川嘴皮子这么利索。这话李氏要是敢传出去,那明天就可以不用跟侯府当亲家了。
这么抹黑侯府,侯府能放过她才怪。
更何况,正如季云川所说那般,往外传别人也不相信。现在谁人不言三岁看好,七岁看老?季云川这都多少岁了!
而且将庶长子,还是有功名的举人季云川嫁出去,怎么传都不是好听的话。
季云川站起来在大厅中里外看一下,回过头对李氏说道:“我说母亲哟,您老人家当真是老了,有点糊涂了。本少爷都回门了也不赶紧准备酒宴,什么好吃的端上开,就这么跟我干坐着,您好意思哟。”
李氏气的心口疼,西子捧心:“你这个不孝子,白眼狼,回来就这么气我。”
好似觉察到季宏志到来,李氏立即换了语调,带了哭腔:“母亲知道,您这是怨我,恨我将你嫁给了侯府,可你也不能回来就这么折腾家……”
在李氏换了语调开始哭诉指责季云川的时候,季云川就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斜靠着用折扇时不时点着桌子,好似在听戏的一样。
李氏看到季云川这样,差点就哭不下去了。
还好,季宏志及时到来了。
季宏志没进门,听到李氏哭声想也没想就大喝:“放肆,云川不得无礼,还不赶紧给你母亲赔罪。你也不想想,你母亲从小含辛茹苦的教导你,养育你!”
老父亲老母亲
“哈哈,含辛茹苦?那可真的是太辛苦了。”
季云川听到季宏志的话,没给李氏道歉不说,反而忍不住被气笑了。季宏志想当这个睁眼瞎,季云川可不愿意。
季云川看着从门口进来的季宏志:“我的老父亲哟,你的妻子从小让我生病,却用药吊着不让我死,后续还各种折磨我,大夏天大冬天跪地板那是家常便饭,稍有不如意就让我去跪祖宗,实在不行就抄写孝经佛经几百遍,让我晚上不得安眠,第二天再狼狈的去学堂,结果却拿不出夫子的作业,害我被夫子总责罚。”
要不是原身在读书上确实有天赋,后续还考过了科举成为生员,恐怕季云川早就被夫子放弃,甚至是退学了。
那时候,没准李氏会将他打发的远远的,早日成婚娶妻生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理想有抱负,却被折断了翅膀嫁入侯府。
季云川说着,好似原身对季家的怨恨,全都浮上了心头。
“考秀才时候就让小厮害我拉肚子,好不容易考上秀才却在外坏我名声,还想找人引诱我去赌去花楼,我的老母亲哟,您怎么就这么忙。我的老父亲,您看您妻子这么忙,干嘛不多找几个小妾帮她干活?”
季云川阴阳怪气说出了原身心中所想,自己补充了一句后,脸上满是扭曲神色。
对上季云川那怨恨的眼睛,季宏志总算知晓自己大儿子这些年所受的罪,以及对季家的怨恨,心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