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累死鱼了!
舒月眼巴巴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卫哥哥,今日就练到这儿吧!”
卫衡看到她眉间都是疲色,手顿了一下,而后渐渐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指,道:“你既累了,那便好好回去休息!”
“是!”
鲛人激动地迅速将床上的小案搬走,连纸笔都收拾得一干二净,几乎逃跑似地一溜烟从他屋内离开。
卫衡:“……”
他有这么可怕?
作者有话说:
卫衡:喜欢小舒,但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好想好想让她也喜欢自己。
鲛人:(^v^)
(真正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
我好冷,第一次那么冷,小可爱们多留评,喜欢就收藏,让我有码字的动力吧!呜呜呜呜!
13、揽腰
凡事需适可而止。
卫衡知道不能将舒月逼得太紧,所以便没每天都逼着他同自己学画,让她自己去体会画意,顺着自己的心意而画。
也不知是这样的方法适合她,还是舒月经过上次的教学自个有所增进,她的画技肉眼可见的有了巨大进步。
卫衡夸了她两句,舒月还高兴了好久。
待他的腿好后,他送给了舒月一只纸鸢。
舒月看到这条大尾巴鱼纸鸢,恍然反应过来,“原来那天你画了一条大锦鱼,是要给我做这个呀?”
卫衡盯着她的水眸,问:“喜欢吗?”
舒月轻轻点头,露出明媚灿烂的笑容,“喜欢!”
“我看今日风光正好,不若我们一起去海边放纸鸢。”卫衡看着她爱不释手地摸着手里的纸鸢,唇角微扬,“海边风大,纸鸢借助海风能飞得更高。”
她一只鲛,之前从未玩过纸鸢。
以前舒月只躲在海边,远远看过孩童玩闹过,她小时候看得羡慕极了,奈何族中没有一个鲛人会做纸鸢。
想不到卫衡竟然会有这种手艺。
真叫鱼刮目相看。
“要去吗?”
她觉得卫衡的提议不错,迅速点头后,随他去到海边放风筝。
小时候,舒月见那些小孩将纸鸢放到地上,迈着小短腿不停跑,手中的纸鸢就会随风飞起来。
鲛人以为,这不过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等鲛人上手以后,她才知道,放纸鸢也不是一件易事。
她用求助地目光看向卫衡,“我跑得不够快吗?为什么我的风筝才飞起来一点儿就往下坠了,根本飞不到天上。”
卫衡:“现在海风小,你等风再大些的时候,不用跑,纸鸢都能飞起来。”
“或者,我拿着纸鸢,你……”
鲛人满心满眼都是放纸鸢,她一听到要等风再大些,觉得这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还未听卫衡说完话,她就动手悄悄掐了一个诀,琼花岛的风陡然增大起来。
正准备走过去,帮舒月放风筝的卫衡,霎时止住了脚步,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怎么会这样???
“……”
这海风怎么说大,就忽然变大了呢?
卫衡默默放起了自己手中的纸鸢,他当初做了一对锦鱼,便是想着刚好够他们一人放一只。
海风很大,他手里的纸鸢,借着海风很快就腾飞了,他一点点将手里的线放开,他的纸鸢很快高高地挂在天空上,追上舒月放的金色锦鱼。
舒月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许追我,也不许放得比我高。”
卫衡没应声,将他的纸鸢放得比她的还高。
鲛人:“……”
这不是存心和鱼过不去吗?
他一大男人,竟然这般小气,连这种小事都不愿让让她?
舒月瞪了他一眼,卫衡站立在原地,微微扬唇朝她笑了笑。
她看见后,觉得这男人真可恶。
“你笑什么笑,让你不准放得比我高,你还偏要和我对着干!你好胜心怎么那么强?就不能让让我吗?”
“两只纸鸢要互相追逐才有乐趣,你看,你刚才追我,不是追得挺有乐趣吗?”
鲛人觉得这话甚有歧义。
什么叫她追他,是她的纸鸢在追他的纸鸢好吗?
卫衡说完,也发现自己刚说出去的话,易引人误会。他正想说些话,补救一二,舒月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声。
“啊啊啊,线断了,我的纸鸢要坠坏了!”
卫衡抬头一看,她的纸鸢已经随风而逝,坠入海底不见了。
要想将那纸鸢寻回来,已是不可能之事。
卫衡见舒月一脸难过的模样,将手中的纸鸢让给她,“这个给你。”
舒月:“那你呢?”
卫衡:“本来这两只纸鸢都是我要送给你的。那只纸鸢没了,还有这只纸鸢陪你。”
“你若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