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情拥吻。
周越没有注意到他们走出去,反而和周斯远说起了话,“皇叔,你没事吧?”
周斯远靠在椅子上,不敢动,听到周越的话,摇头,“本王能有什么事?”
不过就是走不了路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
周仪、周元都坐在周越旁边。
听到周斯远这话,周仪眯起了眼睛,反问他:“皇叔确定没事吗?”
她方才分明看到莫潇叔抱着皇叔过来的。
所以皇叔的御夫术都用在他身上了?
皇叔应该是连路都走不动了,需要莫潇叔抱过来才能参加宴会。
周仪没想到,皇叔跟莫潇叔都十几年的感情了,还是这般恩爱缠绵。
“本王当然没事。”
周仪并不信他,只想着等会她要最后一个离开,那样就会看到莫潇叔把皇叔抱走了。
她忍不住笑几声,忙用手捂住,还是被周元听到了,“娘亲,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来,吃这个。”
水果堵住了周元的口,让他再也无法提问了。
周斯远脸色微红,语气虽然淡漠,但仔细听,隐约透露出尴尬。
这种丢死人的事,怎么能当着小元的面说?
莫潇这次应该是真的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榻上这样对待自己,差点把他的腰折断了。
平时他虽然在榻上也凶,卯足劲要狠狠欺负自己,可他从不用蛮力,今天却完全变成另一副模样。
他记得莫潇是咬着牙说了句“再来”,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在榻上,弄得他浑身酸疼。
从前在榻上,莫潇都是一声不吭的,说骚话的人是他。
今日他们两人却调换了位置,说骚话的人成了莫潇。
不就是给陛下找了几个男宠吗?莫潇至于那么生气吗?
搞得他现在只能靠在椅子上,都不敢动,其实他更愿意躺着的,可惜现在在宴会上,他不能躺下。
周越总觉得皇叔今天怪怪的,不由得问平头哥:“那啥,今天抱皇叔飞走的人是谁?为什么我不知道?”
皇叔居然背着他有了个男人,然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周越的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
说不定皇叔也和他一样,被人狠狠罚了一顿。
一时间,周越觉得自己跟皇叔同病相怜,幸亏皇叔以为他是大欢。
想到这里,周越挺直了腰板,眼神瞬间变得攻气起来。
平头哥嚼着小鱼干,“问我做什么?你问皇叔去,我才不说。”
因为周越和平头哥同一天生日,周越就把平头哥也带来了,它自己也有一个位置,就坐在周越的旁边,正在奋力吃小鱼干。
五千两百条小鱼干,平头哥从早上吃到现在,才吃了五十来条,这会它只想专心吃小鱼干,才不愿意搭理周越。
因为它生气了。
今天本以为能看到沈舟望罚小财迷,可谁知,小财迷又让人把它抱出去了。
平头哥那个气啊,现在搭理小财迷,已经很给他脸了。
听平头哥的声音,周越就知道它又闹脾气了,不得已,只能问周斯远,“皇叔,今天把你抓走的那个人是谁?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周仪心里回答周越:能把皇叔怎么样,也就把他按在榻上大战几百个回合而已,能有什么事?
她在心里说完后,又竖起耳朵偷听周越和周斯远的对话。
其实她和莫潇叔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毕竟皇叔一直在封地,当年他追求莫潇叔的时候,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可惜莫潇叔对他兴趣缺缺,后来更是彻底失踪,杳无音讯。
莫潇叔的性格古怪,又是江湖人士,不喜与外人结识,所以除了极少数几个人,大家对他知之甚少。
周仪虽然见过莫潇叔几次,却并未说过话。
莫潇叔的眼里心里只有皇叔一人。
周仪很难想象,当初那样一个杀气腾腾的侠客,到底是怎么被皇叔驯服成这样的。
只能说皇叔是真有魅力。
周仪正胡思乱想,忽闻周斯远沉声道:“他是本王的配偶。”
他没有说是相公。
也不知是什么心思。
周越“哦”了一声,“原来他是皇叔的相公,所以皇叔的御夫术都用在他身上了?是不是很有效果?”
周斯远:“……”
陛下怎么什么都拿出来说?
周仪:……你小子是越来越上道了。
周斯远清咳一声,故作镇定,开始转移话题,“你今日没事吧?沈丞相有没有闹你?”
何止是闹?都把周越给弄哭了,骑了好几个小时的马,腰现在还酸着呢。
不过周越肯定不会这样说,他看了一眼安静吃东西的沈舟望,偷偷和周斯远道:“闹了,一直揪着朕,问朕爱不爱他。”
周仪:……陛下又在瞎说。
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