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翻白眼,“成功个屁!你连沈舟望都压不倒,怎么可能成功!你当老子瞎吗!”
“我压倒了的。”周越理直气壮地反驳,“而且我把他绑了起来,还蒙住了他的眼睛。”
“不止这些,总之我昨天晚上确确实实成了大欢。”周越继续吹牛。
仿佛他真的让沈舟望成了小欢。
“你们昨天晚上居然玩得这么花?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小财迷,蒙住眼睛的感觉是不是和平时不一样,你快和我说说。”
周越:“……”
谁说他被蒙住眼睛了?
明明是沈舟望被蒙住眼睛,才不是他!?!?
他刚想反驳,门就被敲响,“陛下起来了么?”
是周斯远。
“刚起来,皇叔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周斯远从外边走了进来。
平头哥见到周斯远,就立马用辟谷对着他,都怪他,要不然它昨天晚上肯定能看到小财迷跟沈舟望行⊥房的。
太气猫了。
周斯远不知平头哥的想法,还伸手摸了摸平头哥,才道:“傅寒声同意了。”
今早他照例让人去隔壁问,只是搬出陛下的名号,居然同意了。
那时江则跟傅寒声正在用早膳,当着江则的面,傅寒声也不好拒绝。
听闻可以见到江则,周越洗漱完毕,吃了一些东西,才和周斯远去隔壁。
他们到的时候,傅寒声正把江则抱在怀里喂葡萄,还是用嘴巴喂的。
周越跟周斯远对视一眼,都在心里骂道:不要脸!
啧啧啧,青天白日的,就玩得这样花,晚上还了得?
周越忍不住清咳一声。
江则才看到他们来了,一把推开傅寒声,“给陛下、王爷请安。”
被推开的傅寒声满脸不开心,冷冰冰地看了周越一眼。
那怨气,隔着好几步的周越都能感受到。
“不必多礼,江录事。”
江则很尴尬,嘴边还沾了一些葡萄汁,傅寒声看到了,还伸手指去帮他擦掉,随后又舔掉。
江则又羞又臊,飞快地退开了两步。
周斯远:“……”
周越:“……”
好变态啊。
怎么比沈舟望还要变态?
可怕。
江则实在是太可怜了。
奈何傅寒声在,周越又不好说出来,还是周斯远开口,“还请大皇子出去一下,我们有事要谈。”
傅寒声没动,“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他这人狂傲得很,听探子来报,傅寒声已经控制了整个虎跃国,他根本不将周越这些人放在眼里。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江则一个人。
周斯远皱眉,“这恐怕不方便。”
傅寒声笑道:“有何不方便?”
江则低声道:“王爷,臣与王爷有要事商议,您先暂时离开吧。”
傅寒声看了看江则的脸色,随后在他耳边低声了几句。
也不知说了什么,周越能看到江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那些事,江则从来都没有听见,但他没有办法,只好点头。
傅寒声当着周越和周斯远的面,啄了一下江则的嘴唇,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门被关上,少了傅寒声,大家都轻松了不少。
“江录事,难为你了。”那傅寒声就是个变态,居然囚禁江则。
简直不可饶恕。
江则微愣片刻,随即垂眸,掩饰脸上的不自在,“陛下言重了,此乃职责所在。”
能用他自己去换回十座城池,江则觉得自己已经完满了。
他从未想过要逃离傅寒声,因为他知道,逃跑是解决不了问题。
既然如此,不如就乖乖待在傅寒声身边,毕竟除了在榻上,傅寒声待他还是不错的。
“对了,这是微臣之前之前纪录。”江则把自己整理好的记录递给周越。
上面都是一些大臣和周越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
“傅寒声有没有说他何时离开?”
江则倒是很平静,“陛下的生辰过后。”
傅寒声很急,他们成亲的日子也定好了,就在半个月后,那时他们应该刚到虎跃国。
“这般快?”他都没有好好表彰一下江则,他就要离开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门外的傅寒声已经不耐烦地敲门了。
只要给他一点甜头
周越无法,“那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有什么事,给朕写信。”
江则为了龙元国奉献那么多,周越跟周斯远都很感激他。
但他们能做的却很少。
“陛下莫要担心,傅寒声待微臣很好,陛下跟王爷也要多保重。”
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房门再次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