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远撸着平头哥,“是在帮陛下的忙,本王的隔壁住的是大皇子和江则。”
他去拜访了好几回,都被傅寒声回绝了,说是有事,不方便。
周斯远无法,只能爬梯子去偷看。
我怕你们今晚又得打架
“那皇叔有没有看到江则?他怎么样了?”
也不知傅寒声那个变态会怎么对待江则,周越也有点担心。
周斯远摇头,“本王没看到他,也没见到大皇子。”
反正这两日,他们都没有出门。
“那朕去看看他。”周越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周斯远和平头哥拦住。
平头哥:“你不怕沈舟望吃醋?其实我觉得,还是你们两个一起去探望江则最好,要不然就和沈舟望商量一下,要不然,我怕你们今晚又得打架。”
小财迷的身体还没有好,今晚要是再来,平头哥担心他扛不住。
毕竟沈舟望的体力很是持久,一般人真的顶不住。
周越想到自己每次都被沈舟望弄得哭爹喊娘的,某个地方更加痛。
再加上周斯远也在劝他,“那傅寒声谁都不见,一天一个借口,今天说是病了。”
“那还是爬梯子吧,看看能不能见到江则。”
周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还是皇叔厉害,居然能想到爬梯子。
周斯远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让人又搬了一个梯子过来,他跟周越,一人一把梯子。
平头哥:“小财迷,你身上有伤,真的能爬得上去吗?”
周越看着平头哥,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你真的担心我的话,现在就跳到隔壁,帮我看看江则。”
平头哥怂了,“我不行的。”
它很怕傅寒声,到时候要是被傅寒声逮住,那它可能会就死掉了。
平头哥说什么也不愿意。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周越还不死心。
平头哥:“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是一只小狸奴,我什么都不会的。”
周越:“……”
还是需要他爬梯子。
周斯远已经爬上去了。
周越揉了一把腰,也跟着爬梯子。
隔壁很安静。
时不时有几个宫女端着东西走过去。
青天白日的,周越跟周斯远居然看到几个随从抬热水。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禽兽!”
大白天叫水,傅寒声那家伙肯定又欺负江则了。
几个随从把热水抬进了房间,随后又走了出来,周越看不到里边的情况,门已经被关上了。
江则躺在床上,脸色通红,气喘吁吁的。
周越和周斯远所说的禽兽傅寒声就坐在床沿,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江则的后背,“圣洁,该洗漱了。”
江则闭着眼睛,嘴唇紧抿。
他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傅寒声帮他洗澡。
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所有事情,包括每天晨起束发,都是傅寒声帮他的。
江则被傅寒声抱进了浴桶里。
傅寒声的动作比较温柔,轻轻给他洗了头,又拿干净的帕子擦拭脖颈,江则微微张开双眸,看向镜中的自己。
傅寒声一袭玄衣长袍,眉目清朗,五官英俊,气质卓然。
他看着傅寒声,突然伸手握住了傅寒声的手腕。
傅寒声对上他的眼睛,“怎么了?”
江则盯着他,缓慢而坚决地道:“你要了我吧。”
他的语气很郑重,甚至还有些恳切。
傅寒声明明很想,江则能感受到,可每次都只是用手或者其他地方,将他弄得很狼狈。
江则不喜欢这样。
他宁愿傅寒声直接要了自己。
毕竟他能看得出来,傅寒声对他的身体很痴迷。
傅寒声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他笑了,“原来你是在介意这件事,就这般着急?”
江则点头。
傅寒声看着江则,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旋即问:“你确定?”
他笑得漫不经心,却透出一股难言的危险味道。
“嗯。”江则毫不犹豫地承诺,“我确定。”
傅寒声收敛笑容,淡淡地道:“我倒想听听圣洁的理由,总不能是欲求不满吧?”
明明他夜里白天都在伺候圣洁,方才也取悦了几回,傅寒声可不信是这个理由。
江则却承认了,他“嗯”了一声。
傅寒声却不大高兴,“就没有其他的理由?”
他想要圣洁真心实意给出自己,而不是因为十座城池。
江则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他现在说不出那些话,他只想要个痛快,不想再被傅寒声这样对待。
可惜,这并非傅寒声的初衷。
他垂眸,继续帮江则清洗,淡淡道:“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