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安一脸紧张。
沈一:“!!!!!!”
主子不愧是主子,果然料事如神!
他一定不能让付之安和陛下有肢体接触!
是时候到他出手了。
沈一眯了眯眼睛,掏出袖子里的石子,弹打在门上。
周越和付之安听到了“咚”的一声。
“是不是有人敲门?”周越松开捂着胸口的手,“朕没受伤,就是心痛。”
付之安却很警惕,他将周越护在身后,大声地问贺川:“外边是不是有人?”
毕竟陛下昨天刚经历过行刺,无论如何,小心一点总没错。
贺川周围看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半个人影,于是回答说没有。
付之安还是没有放松心态,他朝门口吼:“谁!给本将军出来!”
沈一蹲在悬梁上,揉了揉耳朵,觉得有些吵。
他方才扔的石子是特制的,一扔下去就会消散,不会有任何的残留。
就算付之安趴在门前找,也什么都找不到。
他本想用石子扔付之安的,但怕他发现自己在悬梁上,只好作罢。
只要他不和陛下有亲密接触,那他就不会再动手。
付之安吩咐人去查看。
片刻之后,侍卫们都回来了,说没有发现异常。
“应该是风吧,付爱卿莫要担心。”周越坐回椅子上。
付之安这才放心,看向周越,“陛下为何会心痛?”
是不是心疼沈舟望受伤?
因为林源进宫,众人都以为陛下移情别恋,爱上了林源。
可付之安却不信。
在他心目中,陛下是一位专情的君王,也是一位有野心的君王,他绝不可能轻易喜欢上以色侍人的林源。
付之安很确定,陛下一定有什么苦衷,才会营造一副自己喜欢林源的模样。
周越“唉”了一声,“付爱卿可知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感觉?”
付之安愣了愣。
他当然懂。
因为他就是爱而不得。
付之安没有说话。
周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纳,尽力平复心绪,“就像你很喜欢金子,都想收进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那金子死活都不肯跟你走,希望你别懂。”
沈一:……
那金子长脚了?
居然还会走路?
付之安眉头蹙起,“陛下不必如此忧愁,有的是人喜欢陛下。”
例如他。
如果陛下肯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不会辜负陛下。
他会永远爱陛下。
周越闻言,甩了甩自己的头发,“那是自然,朕可是龙元国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看到周越的动作,付之安忍不住笑了笑,“是,陛下说得对,陛下就是美男子。”
他希望陛下一直开开心心的。
“对了,军饷的事,你查得怎么样?”周越觉得,这次刺杀的事,和林副将逃脱不了关系。
大理寺的人已经在审问刺客,相信今晚就能得到结果。
付之安将自己发现的事告诉周越,“陛下猜得没错,林副将确实贪污军费,好几次军饷的账单都对不上。”
怪不得他们军队发展不起来,原来是内部有了蛀虫。
付之安觉得有愧,他跪了下来,“请陛下责罚,是微臣疏忽,让林副将钻了空子。”
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军营,却没有发现林副将贪污,付之安觉得自己很没用。
“这件事不怨你。”周越摇摇头,“你不必自责,是林副将隐藏得太好,况且,你也帮了朕不少。”
付之安低下头。
周越觉得他没有看错付之安,“你快起来,不要跪着。”
话落,门外就响起和光的声音,“陛下,江录事求见。”
付之安没想到江则会过来,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周越也没有瞒着他,让江则进来。
江则还是和平时一样,一见到周越,就拿起本子和笔,要记录下来。
周越让他别写,“这是有关你的事,江录事,朕奉劝你别记下来。”
江则这才抬头,手微微一抖,“那微臣听陛下的。”
当真粘人
难得江则这么听话,周越都有些吃惊。
他把画卷拿出来,递给江则,“你打开看看。”
江则拿过画卷,背对着付之安打开。
付之安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偷窥的意思。
画卷被缓缓拉开。
江则的瞳孔骤然一缩,垂眸看向那幅画。
画上的人栩栩如生,似乎真的站在他的面前。
画卷上是一位男子,身穿白衣,神色冷冷的。
“这是……”江则皱眉,“陛下画的?”
周越:“江爱卿未免太看得起朕了,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