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将:“……”
林源:“……”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杂技?
“回陛下,奴才不会这些。”
“那林副将还说你什么都会?”这些都不会,还说多才多艺呢。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林副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林源,去帮陛下磨墨。”林副将拍拍林源的肩膀,转而向周越道,“陛下,奴才还有军务要处理,就不打扰您了。”
周越点头:“嗯,你退下吧。”
林源领命去磨墨,路过周越时,冲他微笑点头,“陛下。”
周越:“……”
他怎么感觉这个人笑起来和沈舟望挺像?
难道他们是两兄弟?
可惜沈舟望回府了,要不然,让他们站一起,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那两个男宠还要上前,被周越拒绝了,让和光带他们下去安置。
林源安安静静地站在周越旁边磨墨,离得近了,周越能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不由得皱眉。
突然觉得,还是沈舟望身上的香味好闻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念头。
只好挥挥手让林源离自己远一点。
林源倒也乖巧,听他赶自己,立刻退到旁边守着。
周越继续看奏折,过了一阵子,他才放下笔。
他和林源在御书房待了一个下午的事不知被谁传了出去,还说周越在御书房宠幸了林源。
都说林源有福气。
周越还不知道此事,入了夜后,他让林源弹琴给自己听。
平头哥在旁边骂他,“这小白脸哪里比得上沈舟望了?你不会留他过夜吧?要是你留他过夜,那我就离家出走!”
一副有他无我,有我无他的模样。
周越一把抱起平头哥,也没有否认。
平头哥更加气了。
直到沈舟望推门而入,它才消停下来,委屈巴巴地趴在他肩上。
周越见到沈舟望,不知为何,他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沈丞相怎么来了?”
林源的手顿了顿,继续弹琴。
沈舟望看了他一眼,朝周越走过去,“陛下真是好雅致,三更半夜不睡觉听人弹琴,就这般好听?”
眼睁睁看着沈舟望坐在自己的身边,周越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林源琴艺高超,朕听了,很是喜欢。”
今晚不用挨打
周越知道,他和沈舟望吵架是林源他们最想看到的,那他就如他们如愿,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听到周越说喜欢,沈舟望眯了眯眼睛,“是么?”
周越艰难地点头,手下意识捂着屁股。
沈舟望盯着他的双眸片刻,忽然勾唇一笑,“那林公子可有空闲时间教教本相?”
林源的手指抖了下,面色不改道:“奴才不敢。”
周越故作生气,“沈丞相,莫要为难林源,如若没什么事,请沈丞相出去。”
做戏要做全,周越一向都知道这个道理。
别看他有时候吊儿郎当的,但在正事上,他最是正经。
要是平头哥听到这话,肯定会反驳,明明他是经常吊儿郎当,才不是偶尔。
平头哥此时看到周越维护林源,忍不住骂他负心汉:“你居然为这个小白脸和沈舟望吵架?小财迷,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周越不搭理他,只管盯着沈舟望。
林源看了看周越,又看了看沈舟望,咬牙跪了下来:“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请陛下和丞相莫要为了奴才而争吵。”
平头哥听到林源的话,差点吐血,“我去,好一个绿茶男,小财迷,你别被他迷惑了。”
周越似乎真的被迷惑住了,还一脸心疼地要扶起林源,林源却不起,“都是奴才的错,陛下,你就让奴才跪着吧。”
平头哥简直恨铁不成钢:“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小财迷,你别拦着我,让老子撕烂他的假面具。”
或许是太生气了,平头哥一直咬林源的裤腿。
周越:“……”
他的演技这么好?居然连平头哥都相信他被林源迷住了?
沈舟望见状,淡声道:“既然要跪,那便罚他在殿外跪一夜吧。”
平头哥:“就应该这样,他自己要跪的,这么喜欢跪,就让他跪一整夜!”
听闻要在外边跪一整夜,林源也有些害怕了。
他虽然是林副将的侄子,但从未受过苦,更别提跪一整晚了?
但是他不敢再求饶,低声道:“多谢丞相大人宽宏。”
“不可,朕不许林源跪着。”周越一副心疼的模样,“沈丞相,你休得放肆!”
听闻周越为自己说话,与沈丞相争吵,林源勾了勾唇,但他嘴里还是道:“陛下,就让奴才跪着吧。”
沈舟望看着周越,“微臣只是就事论事,陛下若觉得微臣放肆,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