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舒适了,那块堵在胸口的石头松开,陈珲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心理现象,但他也知道这并不好,于是压抑住自己可以称作是雀跃的表情,摆出一幅你这么懂事,做哥哥的就放心的模样。
“但是哥也要在这个点回来。”陈碣棋开口接着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