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肯定不可能。
她清了清嗓子,为自己的大胆要求感到些许羞赧,可是他们都已经拜过天地,成了夫妻,甚至马上要这样那样了。她看一眼,也没什么吧?
霍凭景眸光始终紧紧盯着她,让赵盈盈莫名地愈发羞赧,她以为他要拒绝了,却听见他道:“自然可以。”
霍凭景握住了她的手,赵盈盈愈发紧张起来,“等一等等一等……”
她将被子扯过来,罩在自己与霍凭景头上,声音顿时变得瓮声瓮气:“好了。”
毕竟好像是挺害羞的,赵盈盈想。
霍凭景嗯了声,指引着她的手,让她的手看见了她好奇的东西。
赵盈盈一怔,放进一丝光亮,凝神看去。
果然也没那么夸张嘛,虽然还是有些夸张。
她正欲松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得到满足。
但下一瞬,又怔住了。
好像……更夸张了。
她有些迷茫,偏头看霍凭景,疑惑道:“为什么……”
霍凭景贴近她耳畔:“因为……喜欢盈盈。”
赵盈盈仍旧茫然,这和喜欢她有什么关系么?
霍凭景低声耳语。
赵盈盈啊了声,而后松开了手。
她从被衾里钻出头,面色绯红。
“这真能……吗?”她含糊地问。
霍凭景道:“我相信小盈盈可以做到。”
赵盈盈想说不成,但是又有些跃跃欲试,“那……试试……”
夕阳不知何时落下的,夜色笼罩着城池,有些热闹已经到了尾声,有些热闹才刚开始。
女子低柔婉转的嗓音轻声啜泣着:“我就说不成……”
男子温柔磁性的嗓音哄着她:“成,怎么不成?”
……
月色皎洁,从树梢洒落。
赵盈盈靠在霍凭景肩头,脸颊泛着红,身上的清香随着淋漓的汗散发出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仍觉得很不可思议。
竟然真的可以……
原来话本说的也不夸张,她甚至方才比了比自己小臂。
她胡思乱想着,但很快便没了再胡思乱想的精力。
良宵苦短,却又甚为漫长。
赵盈盈不知自己几时睡过去的,她已经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
翌日一早,赵盈盈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
晴朗的日头照进窗牖,赵盈盈眯了眯眼,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便抬手遮了遮。一抬手又觉得有些施展不开,动弹不得,且浑身都酸疼。
赵盈盈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头顶的幔帐瞧了许久,才把昨夜的一切记起。
可真是……和话本里描述的一样震撼……
身侧的人亦睁开眼,眉眼俱笑,撑着脑袋看她:“醒了?”
赵盈盈嗯了声,目光落在他未着寸缕的胸膛,原本麦色的肌肤上,有几道抓痕。怎么来的,赵盈盈当然最清楚,她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将薄被往上扯了扯,只露出额头。
按说原本学过的规矩,成婚之后应当去给婆母敬茶,可霍凭景生母早亡,并没有婆母需要她去敬茶,似乎可以乐得清闲。
赵盈盈打了个呵欠,便想翻身继续睡会儿。她感觉自己昨晚消耗的精力,睡这一晚根本补不回来。
身侧的人贴上来,赵盈盈感受到了他的热情。
她眨了眨眼,转移话题:“噢对了,你的那块玉佩呢?”
昨晚压根没记起这件事,全忘了。
霍凭景低头咬她耳垂,轻声说:“不是已经给盈盈看过了么?盈盈很喜欢。”
赵盈盈面露疑惑:“有么?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了……”
她不禁去回忆,但确实一无所获。
霍凭景抓住她的手,帮她回忆。
赵盈盈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甩开手,面颊热得冒火。
什么……玉佩……
啊啊啊,这人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