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崇后怕道:“烟儿,多亏你提醒,我们才没有中计,刚才匆忙之间我竟然没有辨认出来,这是假扮的明语。”
假明语立刻向身边的长老袭来,柳元崇和南暮烟合力与假明语缠斗在一起,阻止了他的阴谋,“你到底是谁?”
假明语一个转身,恢复了真正的样子,竟然是云涵煦。
可是之前的弟子明明说他已经出逃紫月宗,现如今站在这里的云涵煦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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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美人再踢我几脚吧!
南暮烟看着眼前的云涵煦,根本不似他之前沉稳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癫狂。
他祭出了武器之后,一脸邪魅的笑容,“南暮烟,你终究还是来了。”
“云师兄?你根本不是云师兄,你到底是谁?”
南暮烟仔细地打量着他,外貌虽然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和气息都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而他肯定拥有很高的智商,竟然知道调虎离山,还差点害死所有的长老。
云涵煦突然一阵心绞痛,他捂着胸口,跪倒在地,柳元崇的剑指着他,若是他再有所行动,便可将他一剑毙命。
“先等等,师尊,他很不对劲?”
云涵煦痛苦地摇着头,看着自己手上和衣服上沾染的血迹,“不是我,我没有杀死师尊!”
随后他的神情一转换,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是你杀的,是你亲手举起剑,刺进了你师尊的胸口,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弟子,紫月宗再也容不下你了,不如听我的话,离开这里,自立门户!”
“你在胡说,胡说!师尊对我恩重如山,爱护有加,我是决计不会背叛他的!”
“那你看看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呢?为何紫月宗之人要杀你呢?”
他的脸色语气一边切换,一边好像在对话,南暮烟很奇怪,这家伙是精分了吗?
“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涵煦怎么好像精分了一样,在胡言乱语。”
柳元崇看云涵煦这幅样子,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他被心魔入体了,所以才会割裂成两个人。”
“心魔?心魔也是紫月宗出逃的邪祟之一,可是明明已经抓了回来了。”一位长老喃喃自语道。
“不,即使他被抓起来了,可是留在云涵煦身体的那部分已经彻底的融入了他的魂魄之中,人若是有执念,就非常容易被心魔入侵,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他便会成为新的心魔,再去祸害别人。”
柳元崇举起剑,与其这样,不如趁现在他意识混乱的时候,先将他解决掉,以绝后患。
此时躺在床榻之上的玉泽尊长终于有了些许意识,却听到了自己的师弟说出了如此无情的话语,“元崇,求你了,不要!他是我的大弟子,你若是将他杀了,我……”
话还没说完,玉泽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白色的胡须上也沾染了鲜血。
“玉泽师兄,若是现在不动手,后患无穷,你忘了之前的心魔是谁吗?你忘了当初我们耗费了多少精力才将他捉获吗?”
南暮烟心中一愣,若是心魔真的是因为执念而生的,那云涵煦的执念是什么呢?成为紫月宗的第一高手吗?
玉泽闭上眼睛,往事浮现在眼前,当初他们其中一名师弟,就是被心魔占据了身体,新的心魔诞生之后,老的心魔便会死去,云涵煦尚且没有被心魔完全占据身体,才会显出这样分裂的样子。
云涵煦嘶哑着声音,“师尊,不如,不如杀了我吧!我不想成为心魔,”云涵煦抓挠着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已经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慢慢开始被心魔所侵蚀。
心魔诱惑着他,“你不想成为魔域第一高手吗?你不想得到你心爱的女人吗?只有成为最顶尖的高手,你才能得到他!”
柳元崇也很疑惑,明明他们在一起抓捕心魔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云涵煦与心魔的接触并不多,怎么就会选择了他呢!
玉泽心中不忍,云涵煦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怎么忍心看着亲眼长大的孩子就这样毁掉,爱之深,责之切,没想要对他的严厉,却变成了执念。
周围的长老终于运功完毕,他们面面相觑,紫月宗的大弟子若就这样陨落,实在是太过可惜了,可是心魔难除,意志再坚定的人,至今也没有一个可以逃出心魔的侵蚀。
他们只能摇了摇头,其中一位长老劝说玉泽,“玉泽尊长,心魔威力之大,你也知晓,不如趁他尚未成型,将他扼杀吧!”
玉泽一脸凝重,他不仅是云涵煦的师尊,也是紫月宗的尊长,必须以大局为重,若是只能两者选其一,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叹息道:“若是只有这个法子,那便……”
柳元崇重新举起剑,“玉泽师兄,你若是不忍心,便由我来动手吧!”
“师尊,不要杀了师兄!求求你了。”莘静云扑倒在云涵煦的身上,刚才她明明还受了刺激一般说不出来话来,可此时,却毅然决然拦在了云涵煦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