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隔壁数月来已经快要成为规律的咳嗽声消失,陷入一种比烦躁要更慌张情绪中的人却是柯鸿雪。
他坐起身,并未点灯。夏夜星河璀璨,月光透过纱窗,照落在这一方狭小的屋舍。
柯鸿雪便就着这样微弱的光线,看桌上那颗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