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但天山是真的有宝贝,娄先?生是第一批知道的人,也无人能跟你们竞争,这独家生意运出去就不愁卖的,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秦晚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这可是再正规不过的生意。”
上官静和娄光耀都齐齐看向秦晚,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
娄光耀眉头?剧烈的跳了跳,脸上依旧带着友好的笑容:“不知秦灵师说的是什么?生意?”
“粮食生意。”秦晚表情淡淡,“想来以娄先?生消息的灵通应该知道边州最近正忙活的事,这一批粮食的品质已经超过了天然大米,可以说是目前华国最高档次的特等米,只要运出去就不愁卖的,娄先?生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
“这实打实的粮食可比那虚无缥缈的金色莲子好的多。”
秦晚点到为止,就拉着上官静走了。
上官静此时脸上犹带着意外之色,她?很惊讶秦晚居然主动的给?天山的大米找销售渠道,以前她?都不插手这类事物的。
这种不插手看似是知情识趣,但其实还是把自?己当个路过的客人,没有主人翁意识。
没想到……
看来在天山待的那几个月,终究给?她?留下了什么?。
上官静嘴角扬起,笑容越来越大。
秦晚奇怪的看着她?。
上官静用力的揉了揉秦晚的脑袋,秦晚本来是剪的方便的短发,这几个月待在山里,头?发长了无处去剪,已经到肩膀往下一截了,大概是身体好了,她?的头?发也越发的浓密黑亮,就这样披散着也不显得毛糙,倒是被上官静一揉,有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秦晚的表情一下子特无语。
这种对待小孩一样的动作……
上官静哈哈大笑:“我心情很好啊,你要走了,我也要走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咦,你在山顶上种雷米的那几个月居然没有被晒黑,感?觉还更好看了!”
“错觉。”
秦晚不觉得自?己的长相有什么?变化,这时代的人有点像古代,被强行给?催熟了,她?虽然才十七岁,但长相身高差不多固定了,没办法再长,最多就是年龄越大,越显成熟。
“是你看习惯了吧。”
“有吗?”
上官静就是偶尔会突然发神经,逻辑啊理智啊像是被吃掉了,秦晚不跟她?争执,默默思考起来。
她?建议娄光耀做粮食生意当然不是完全的好心。
这人人脉很广,能从研究院听到天山雪莲的消息,他能接触到高层,而这一批天山大米也注定不可能贱价卖掉,得标一个贵死人的价格,卖给?不缺钱的人才能发挥最大价值,由他去张罗宣传比边州领导自?己来要更省事。
等娄光耀把天山大米的牌子打出去了,自?然会有络绎不绝的商人来边州进货,边州则可以从容的坐拥原产地优势,挑选靠谱的给?价更高的销售商。
至于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娄光耀,如果他愿意规规矩矩做生意,有这前提在,边州当然不会卡他。
可如果他不愿意讲规矩,觉得那开荒的功劳能让自?己躺在功德簿上一辈子,于是随意对边州压价,那就不好意思,直接踢了。
*
“再见了,天山!”
这日秦晚和上官静做好在边州的收尾,带着两个货舱的行李,坐上了离开的火车。
那两个货舱里堆积的除了秦晚在天池山收获的雷米还有金乌魁米,以及天山土质变好之后?种出来的一些土特产。
能放的就是原样打包,不能放的则做成各种加工品,边州领导们太热情了,简直恨不得把火车的货舱给?塞满,虽然秦晚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感?激自?己等人给?边州带来的变化,但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和付出了得到回报的感?觉是真的非常不一样。
或许如前者?那般的圣人是存在的,但大家都是俗人,付出了都是期待回馈的。
他们没有全要,只意思意思的多挑了几个品种,秦晚一个货舱,上官静一个货舱,满载而归。
现?在坐火车着实折腾人,即便能买到卧铺,但在路上花的时间?居然有十多天,还是有点突破秦晚的想象。
她?通过火车的窗子看着窗外高高堆起的废墟建筑,忍不住想:什么?时候能把这一堆给?清理掉,火车就不用绕一个大弯子了。
因为没有直达的,他们路上还得转车,转车的时候又因为现?在轨道少、火车少,要安排好行程,并不能到了站就立马去下一趟火车,往往得等。
至于是等一两天还是三四天,则要看他们的运气。
上一回过来时有去黑市寻找雷击木的事吊着,这一回秦晚归心似箭就觉得很难熬。
结果这日他们下了火车,被乘务员紧张兮兮的拦在火车站的休息室里,不让他们进入城市中逛一逛。
秦晚很惊讶,上官静却像是习以为常,对她?解释道:
“应该是最近天气太热,废墟中的高浓度病毒挥发出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