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处春水泛滥,眼前那胸乳如鸽子般在眼前晃动跳跃。
他情动更甚,捣弄的越来越快。
“水这样多,从前还跟吾装纯情,怕早盼着人来肏死你。”
“阿初,快些快些”
他若慢着拖着恐怕要赖在铜雀台歇下,她跟那人约定的时间就要错过。
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虽然是个既可笑又渺茫的机会。
但她还是要信命一次,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难道这五年她还要继续困于宫墙侍奉这新晋的君王,再与那些嫔妃争风吃醋?看这四角的天。
她绝不能。
“浪货,爽利罢!”
“阿初喜欢快些”
话音刚落,他忽地将她自木桶中抱出,只见那腹中毛发被淫水儿湿黏成一片,他抱起她出木桶外。
她受了惊想夹住腿儿,却被他牢牢桎梏在腰间,一下一下的朝前倒弄,蛮力地撞顶,感觉到她深处宫口的吮吸,他自觉无比畅意。
怀中女郎身上不知是水还是汗,浑身湿淋淋被他挺腰抱着干弄。
直抽送了几百下后,他一个深顶,脊背僵直,不禁低吼出声,赤红孽物浓稠滚烫的白浊悉数灌入她体内。
“啊”
花瓣处有股热意击中,她也是浑身酸胀,春水喷涌,正顺着大腿淅沥沥往下滴。
他久不退出去,那物便在里头再度勃发。
“骚不骚?你这是神仙洞,任是谁都忍不住。”
他嘴里浪话停不住,沉青梨没力气说话,只懒瘫在他肩头不言语。
门外兰烟道“皇上,娘娘,可还要水?”
“你这婢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吾杀了。”
赵且脸色不大好,将那物自她体内抽出。
紧接着命外头人送衣衫进来,自顾拢了衣衫,也不言语,好似来这是专程做这事的。
待要走时,也不往软坐在木桶旁的女郎看一眼。
“阿初。”沉青梨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喊了一声,声音飘渺。
赵且顿了顿步子,到底还是狠心走了出去。
路上冷声斥责孟曲,“日后她再出淋雨晕厥这事,你便不必当差了。”
孟曲头上冷汗直冒,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