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不听,还将手指摸到了花瓣,轻揉慢捏,甚至戳弄了进去。
见他真要行事,她这下是真的急了,双手挥舞间竟扇过他脸颊。
“啪!”的一声。
赵且脸被扇到一侧,心里更是愤恨的要命,冷笑着,三两下扯过腰间束带捆住她双手。
她再没法挡他的动作,身上布料松垮被褪至腰间,双腿被他挟持住大开着,两片花瓣张开,穴口竟直直露在他眼前,鲜红的肉珠,少的可怜的耻毛。
这样的美景不知多少人欣赏过。
赵且越想越恨,咬着牙,伸手解开月白的里裤,黑森林处藏着那赤红孽物被他扶住,鹅蛋大的粗头磋磨在她穴口,他忽的耸身一挺。
“啊”身下女郎尖叫出声。
沉青梨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下身生涩的花瓣处被他硕大孽物直挺挺地侵入。
赵且忍住那股子被包裹着生出的痛意,大手捂住她的嘴,冷声道“还有甚么可说的我一心想着你,你说你要等我你骗了我,你负我。”
她用牙齿狠狠咬他手,直到掌心渗血他都未松开,他一手悟住她嘴,一手拢过她胸前那两团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捏着。
身下动作更是一下比一下顶弄的重,竟一股脑入到了深处。
“嗯”
沉青梨任眼泪模糊视线,她被按在案桌,仰头看着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
他的眼睛煞红可怖,下身那孽物没有章法地往前探去,毛发将她白腻的小腹搓的红痕一片。
他俯身看了一眼,就见阳物来回抽送,她那处花瓣褶皱瘪在一边,充血发红,娇媚中带着可怜兮兮。
“如何?还说你不是淫妇,现不也乐的消受!”
她被迫承受着这样的蹂躏,曾经的少年郎这样恨她,岂知她也恨过他!从前往事,岂是她一个庶女能够主宰的?谁又有资格怨她?
她不知哪里生出一番孤勇来,倔强地闷闷出声:“赵且,我没负你。”
“我从未负过你,没给你回过信,也从没说过要等你。我没接过你送的礼,没主动吻你。那次左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换了谁都一样。不过年少无知,做不得数的。”
一句阴差阳错简简单单四个字将他们的情意抹杀的明明白白。
一句阴差阳错就想为她这样的负情举止找到托词。
她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这么久的日思夜盼!合该是要饮血吃肉才对!
赵且被这话刺的心痛如绞,怒击反笑,浑身如万蚁噬咬。
他不好受,岂能让她好过?
“呵,好一个阴差阳错,好一个换谁都一样。赵梦梨,好厉害一张巧嘴,且看看是你上面这嘴诚实还是下面!”
说罢,俯身寻了她软唇吃咬起来,先是席卷住她的舌儿,再蛮力地迫她吞下自己的津诞。
“唔不”沉青梨躲避不开,手还被束带缚住,只能被迫受下。
殿内一时都是相濡以沫的砸吧有声,还有灵肉贴合的拍响振动。
他将手指摸向两人交合处,抚来捏去,她身子不自觉的变软,那处也变的水淋淋。
沉青梨打定主意一声不吭,也不求饶,可也耐不得他这样磋磨。
“啊嗯”咬牙中也不自控地泄处几分娇音。
猫儿似的挠人心肝,赵且头皮发麻,眸色深沉,面上却戏谑不止。
声音暗哑,“如何?得趣了?”
他箍紧她的股肉往自己腹部贴靠,由着自己抒发恨意,猛抽猛送,横冲直撞,大开大阖。
唇上动作转移到她胸前那两团白兔软肉,时而似孩童般细细舔舐,时而报复地啃咬含吞。
“嗯”她咿咿呀呀说出的话不成语调。
“赵燕初,你停下!”
赵且哼声,还当他是从前那个听话的愣头傻小子,如何由的她说了算。
他不但不依,还将那团乳肉揉捏成各种模样,折她一条腿儿在脖颈上,打桩似地猛追猛撞,一捣一捣捣药淬般的蛮干。
“嗯别”
他回回到了深处,花瓣处已被他撑成一个圆洞口,软烂一片,在他抽开时也阖不拢。
沉青梨分不清自己脸上泪水还是汗水,忽觉不知从哪袭来一股热浪,一阵痉挛后花瓣处竟喷涌出一股淫水将他那赤红孽物淋到乌黑发亮。
他闷哼出声,大手抓住她肩胛,就似抓到把柄似的说起浪话来。
“爽了罢!那赵铮插你时你也会这样么?还是那谢京韵?你既是经这许多成了骚浪身,就莫给爷装出那贞洁模样来!”
几百下后,他将她一个翻身,迫她跪在桌上,将白臀撅高,覆在她身上继续狂抽猛送,卵大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她股间。
殿外孟曲等人商量事情的声音传来,而殿内正中的灯火一央一央,案桌上交迭的两具身子抵死缠绵,
“嗯…”
沉青梨心中屈辱,将头埋在自己手臂中,紧咬着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