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茶安抚性地拍拍冷瑶妈妈的手:放心,阿姨,你输了,不包括在惩罚范围内。年轻人,玩一玩,没什么的。
好,你莫要后悔。
冷瑶先前还有些担心,但听到姐姐应下的话。心中突然多了许多底气,看样子,最后受惩罚的是白茶茶。
跟着说道:那我们玩几局。
摸牌、打牌、听牌,一气呵成。
白茶茶看着气定神闲的林亭雪额间冒起冷汗,这人怎么每步都算到自己走什么?连投骰子都是顺着对方的风。
冷瑶和冷瑶妈妈则一如既往地烂水平,但似乎有人刻意把控,每一次都精准地比白茶茶少输些。
最后一局,白茶茶看着新到手的牌面,忍不住想笑。只要再凑一张牌,就能赢回许多筹码,让冷瑶垫付。
林亭雪会算,可冷瑶和阿姨不会算,需要的牌又是常被打出来的。
她不信这局自己还输。
随着一张六万的打出,白茶茶眼睛睁大,就要拿过,推倒牌面。
有人抢先一步,取走牌,率先胡倒:赢了。
冷瑶对麻将并不太懂,但这幅牌面实在太典型,高兴地喊道:姐姐,居然是清一色!好厉害。
白茶茶认命,从包里掏出一支眼线笔,递给林亭雪,闭眼:画吧。
林亭雪并不急着动笔,将眼线笔交给:冷瑶:你来。
好!冷瑶大眼睛一骨碌,来到白茶茶身前,装模作样地比划,这么大?还是这么大?啧啧,会不会还是不够。
白茶茶感受到面上有东西划过,笔迹几乎覆盖全脸。
完了,整张脸都是乌龟,还要上街,一世英名已悔。
画毕,冷瑶嘟囔道:白茶茶,你这眼线笔质量不太好,没什么水。
下意识反驳道:说什么呢?这可是名牌,土包子。
拿起包包,冷哼道:愿赌服输,我这就去街上。
语气强硬,但实际上背过身的白茶茶已丢脸地满脸通红。
坏丫头,那么欺负朋友,明明脸上没给她画东西。
冷瑶挽着妈妈的手,撒娇道:哎呀,妈妈,我都和她说过了,眼线笔没水。
冷瑶妈妈扯开冷瑶的手,笑着收拾麻将:亭雪,小瑶那么皮,你还要她吗?我看亭雪就不会那么干。
却听林亭雪一边帮着冷瑶妈妈收拾麻将,一边道:我会遵守规则。
遵守规则,那不就是真的在白茶茶脸上花乌龟。
冷瑶妈妈眼中的笑意更深,摆摆手:算了,我管不到你们两个小孩。这里我来收拾,你们俩走吧。过年的时候记得回家吃年夜饭。
好,妈妈/妈。
两人并不急着回家,手牵手去寻蛋糕店。
姐姐,刚刚我来时你提到天地规则。如果真的解去,你会怎么样?
清冷美人眼神闪了下:不会如何,只是契约作废。
她撒了谎,天地规则是时间最强大的规则。若是她解去,更要承担另一方的解约的痛苦,大抵是会死的。
那这契约也只是听着厉害点。姐姐你可要对我再好点,小心我变心哦!冷瑶突然踮脚,轻啄了下林亭雪的唇,不过,姐姐现在已经对我那么好,我是无法离开,只能赖着姐姐了。
好,那便一直赖着我。
捉弄
冷瑶骑着小电驴, 林亭雪照旧坐在后座,稳稳地环住冷瑶的腰。
姐姐,修真界也有麻将吗?
摇摇头:今日是我第一次接触此物。
嗯?正巧遇到个红灯, 冷瑶刹车,转头, 可是白茶茶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你怎么赢的?
记得便好。
林亭雪有些疑惑, 这对她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为何小兔子如此激动?
姐姐,你是说记得所有的牌面, 她们打出去和剩余的都记得一清二楚吗?天呐, 姐姐, 你简直是电影里的赌神。你这个记忆力就算是出生在这个时代,清北大也是随意去。
难怪白茶茶吃瘪,妈妈也破天荒赢牌。突然想起昨日还兴致冲冲逛着购物网站,订购情侣扑克牌, 打算好好欺负欺负姐姐。估计真到货了, 输惨的事自己才对。等会儿回家就把扑克牌退了。
绿灯亮起, 小电驴继续前行, 林亭雪询问:下午你不是要去练舞,为何来到此处?
因为舞蹈室的锁坏了, 大家进不去,所以推迟。
冷瑶眼前的额发被风吹散, 有些扎, 让她的眼睛忍不住眨巴。一只手从后面伸过, 轻柔地拂去发丝。
扬起大大的笑容,离晚饭还有些时间, 她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向所有人炫耀自己拐到姐姐。这怎么能行,必须得去提溜一圈。
姐姐,我们去看看她们现在怎么样吧。总不能我一个人逃了,她们几个围着师傅苦苦钻研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