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没有猜错,来的正是搀扶着陆立鼎夫妇的武三通、武三娘和柯镇恶。
陆立鼎夫妇被李莫愁打的只剩一口气尚在,武三娘脸上中了李莫愁的毒掌脸颊漆黑一片,这下可好,李莫愁的徒弟被他们堵在了窑洞门口,那当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武三娘虽然中了李莫愁的毒掌,但毒还没发作,见着洪凌波站在窑洞门口,当即以为两个儿子遭遇不测了,凄厉惨叫一声,就向洪凌波攻去,洪凌波心中暗暗叫苦,有武三通和柯镇恶在此,她此时不敢留手了,忙和武三娘斗在一起,打算趁机脱身,不料武三娘抱着痛失爱子同归于尽的决心,招招全力要人性命,洪凌波一时还奈何不了她。
柯镇恶看不见,只听见武三娘和人打起来了,着急的用铁拐捶地问武三通:“是谁,又是谁!”
“是一个小道姑,”武三通一手扶着陆立鼎,一手扶着陆二娘回道,他说完就忙拎起陆氏夫妇进了窑洞查看情况,见几个孩子都好端端的,一时感到奇异,他将陆氏夫妇扶到地上躺着,陆无双见到自己爹娘伤成这样,顿时急红了眼,腿虽动弹不得,但她仍手脚并用爬向爹娘,哭喊道:“爹!娘!”
“啊,我知道了,那定然是那个女魔头的徒弟,女魔头的徒弟也是小魔头,了结了她,也是为武林除害!”柯镇恶如此道,铁拐在地上一砸,借力就往洪凌波的方向去了,也不在乎什么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江湖道义了。
洪凌波心里叫苦不迭,她被武三娘和柯镇恶缠住,脱身不得,稍后武三通说不定也要参战,看来此番是不能善了了!洪凌波被柯镇恶和武三娘纠缠住,正寻脱身之法,突听到一阵银铃笑声,是李莫愁一路随着武三通他们飞身而来,李莫愁看他们这些人被自己狼狈追杀,竟然去欺负自己徒弟,当即一甩拂尘,柯镇恶和武三娘正全力对付洪凌波,谁也没注意身后,二人当即就被打飞了出去,窑洞内的武三通听见李莫愁声音奔出来,就见到李莫愁和洪凌波站在一处,武三娘和柯镇恶倒在两旁,他此时神智清醒,怕去扶他二人会露出破绽让李莫愁捉住把柄,只好先担心问了一句:“娘子,柯老爷子,你们怎么样!”
柯镇恶倒在地上,摸索着去摸他的铁拐,虽被李莫愁打伤,但还是硬气道:“好得很!”
武三娘吐了口鲜血,却不觉得疼痛,只哭腔道:“三通,修文,敦儒”
“他们好好的在窑洞里,”武三通忙道。
武三娘听了,硬撑着一口气站起来,扶着柯镇恶一步步走上台阶进了窑洞,看他们进了窑洞,武三通放心了一些,转而一心一意对付李莫愁,这是十年后他与李莫愁第一次见面,见李莫愁仍是那般美貌,不禁心中暗骂老天纵容恶人。
“李姑娘,故人已逝,陆氏夫妇也活不过今日,你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武三通估计自己与李莫愁对敌胜算也是不多,于是挡在窑洞口,试图劝说。
可李莫愁这个人,除了洪凌波说些好话能哄得住她,现今世上哪还有人劝得了她?
李莫愁听武三通这么说,觉得好笑的娇笑出声,她低头欣赏自己好看的手指,悠闲道:“武三爷,账不是这么算的。死人死了,该还的账就要活人来还,我在陆家的墙上留下了九个手印,陆家的下人逃了就算了,这两个小丫头是陆家的女儿,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李莫愁晃晃青葱手指道:“这只是第一笔帐,你娘子打伤我徒弟,这笔账我也要算,两笔账合成一笔一起算,也很容易。”
听李莫愁不止要杀陆家上下,连武三娘也不放过了,武三通脸色一变,也不再客气,与李莫愁缠斗到一处。
洪凌波刚才对敌柯镇恶和武三娘时用了全力,李莫愁又来得快,倒是没再受伤,只是用的力气过多,之前被武三娘击伤的右胳膊是抬不起来了,她扶着胳膊,看李莫愁和武三通相斗一时不分上下,就抬头望向台阶上窑洞,就见到杨过握着那把钝刀在窑洞口探头探脑往外望,他和洪凌波对上视线,忙朝洪凌波招手:“来呀小美人,我要做烤鸡了,你还不快来,这人越来越多,等会你就分不到吃的了。”
洪凌波好气又好笑,有人在他窑洞前打架,他还能一心想着吃,也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事情,不过想想也是,他可是主角,本身就不是一般人。
杨过在门口探头探脑,柯镇恶听着不对劲,一拐子把杨过打了回去:“你小子嘀嘀咕咕和谁在说话,是不是那个小魔头?”
杨过被打的痛的不行,捂着痛处哎哟叫痛,立即记恨起了柯镇恶,反驳道:“什么小魔头,不知道你说的谁,反正到现在为止我只挨了你的打,你们这些人,闯进别人家里不说,还打人!”
柯镇恶被杨过一通歪理气的胸口起伏,恨不得一拐子打死杨过,但那岂不就证实了这恶小子的话了?正气闷的想再打杨过一拐子,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高昂啼声,面上立时一喜:“是芙儿!”连忙走出窑洞向雕声传来方向喊道:“芙儿,是不是你?!”
旁里蹦蹦跳跳走出来个眉目如画的女孩,回柯镇恶道:“是我呀,大公公。”
柯镇恶激动的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