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凊斜坐到江雪荷腿上:我粉丝可把你骂惨了。
江雪荷摇了摇头:粉丝没关系,正常的。主要是有其他家水军的助力,不过这东西都没必要去查,被人抓住了,就会有这样的后果,得行得端坐得正才行。
白寄凊笑盈盈的:嗯那现在,算不算行得端坐得正?
不让外人看到,江雪荷曲起指节,摸了摸她的脸颊,当然就算。
白寄凊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又问:那现在呢?
江雪荷面不改色:当然算,正常恋爱,没犯天条吧?
白寄凊笑起来:你中饭就没吃吧?听南说你经纪人都过来了。
她紧张嘛,江雪荷说,不过我也不饿,下午她让新招的短视频团队过来,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打算多拍几个视频定期发,先做一个固定的小栏目。
什么内容?白寄凊兴致勃勃,我可以当嘉宾吗?
江雪荷松松地搂着她的腰,时不时地想要收紧,把她彻底搂进自己的怀里。
读一些短诗。江雪荷克制住自己的越轨想法,轻声细气地说,不行,那样咱们两家粉丝都会气到崩溃。
相信我,白寄凊说,往后气晕的时候多着呢,不差这一回。
不过她知道江雪荷脸皮薄,哪怕不为粉丝,也不好意思和自己拍短视频,转而说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点东西吃。
你吃什么给我带一份就好。江雪荷不挑食,她回吻了白寄凊,明明同在一个剧组,居然感到了一丝依依不舍。
新组的团队果然不一样,一下午的时间,不仅在酒店房间做好了背景,放上了专业补光灯,甚至已经立刻收集打印了一本有几百首短诗的小册子,按主题分门别类,让江雪荷和卢想慧挑选。
江雪荷简单翻阅了一下:明天发的第一首诗,尽量不要有今天这件事的暗示性,容易叫人发散的内容,不读爱情主题。
她停在一页:就读这首吧。
白寄凊接过许听南手里的打包盒,她敲了敲门,一个工作人员打开了。
屋内非常安静,被大灯和补光灯映照得亮如白昼。
江雪荷穿一件浅蓝色的细格衬衣,恍惚间,白寄凊还以为这是大学时候读书会的那位江师姐,青嫩、冷淡,旁若无人,让她恨得牙痒痒。
这是一首埃拉≈iddot;惠勒≈iddot;威尔科克斯的《命运之风》,读它的人声音优美,感情动人。
一艘船驶向东方,另一艘驶向西方,吹拂它们的风来自同样的方向。
是一套船帆,而不是暴风,决定了它们的前方。
命运之风如同海风一样,让我们渡过生命的海洋;
是一副灵魂,决定了生命的航向,而不是什么宁静,什么纷嚷。
诗停了,那位曾经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江师姐彻底失去了旁若无人的能力,微笑着望向她,眼睛里也全是她。
爱和婚姻(一更)
童晴看了一眼怀里搂着夏随炆吃糖水的江雪荷, 红了之后都这样。她和白寄凊之间两台小风扇嗡嗡转着,白寄凊还好,已经脱了西装, 穿上了裙子。
她就不行了,作为管理局处长, 捂了一套严严实实的制服,热得汗水直往下淌:女明星要是一桩绯闻都没有, 那能叫红吗?
没等白寄凊回答, 童晴微微一笑:不过如果没有你的话, 梁裕丰也算得上良配吧?你也知道网上,可都预定了江雪荷三年后必嫁入豪门。
白寄凊:四十二岁了少上点网吧你!
童晴想也不想,抄起风扇就要砸向白寄凊。耐不住这女人极其轻盈,一侧身跑了。
夏随炆正美滋滋地吃着蜜炼枇杷梨, 白寄凊过来, 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小炆, 又来暑假实习了啊。
我等和妈妈一起回家呢。夏随炆头也不抬, 往江雪荷怀里一仰,你们是不是也放假, 来我家吃饭吧!
一年一度最隆重的三彩红毯即将开始,虽然她们今年没有入围作品,都是陪跑角色, 可是红毯这种露脸机会是哪位明星都绝不肯错过的。
剧组统一给假, 并且应该是一起走红毯。
白寄凊刚要说什么,就见任立人用扩音器喊大家就位,准备开拍, 她急匆匆地过去, 江雪荷替她答道:可以呀, 就是不知道你妈妈方不方便。
她没工作的话,就没什么不方便的。夏随炆说,噢,可能我爸爸回来她就不方便了。
要是白寄凊在场,一定会颇有兴致地追问下去,不过江雪荷向来是不打听别人的任何八卦的,她向前方一望,示意夏随炆也一起看。
这幕戏拍的是管理局处长第一次逮到两只狐狸,只可惜被这两位占据了高地,只能用喇叭劝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丘处机处长义正词严,胡先生胡女士请束手就擒,否则我们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
胡涂涂大喊:你不要过来!我乃涂山红狐是也!
胡一统狐疑地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