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怎么戴翡翠,喜欢的不得了。
白糖爽却被她敷衍的抚摸弄得有点不耐烦,从她膝盖上站起来,异瞳望着前面的江雪荷。
江雪荷绝对算排得上号的爱猫人士,只是因为种种顾虑迟迟没有养,看见白糖爽早已经是按捺不住,小小的用手指碰了下它的粉鼻头。
白糖爽很给面子,没叫,依然是仰着脸看她。
江雪荷一击得中,胆子大了,这下伸手摸了下它毛绒绒的脑袋。
白糖爽好像对她进行了一个简短的评估,确认她有做猫奴的潜质,轻盈地蹦到了她身上。
白寄凊:你还挺自来熟的。
江雪荷手都摸到了猫肚子上,听了这话比较害臊:没有
白寄凊:我说白糖爽。
这猫一看就完整的进行过一套性格训练,被捏爪子,摸肚子毫不反抗,乖得不得了,安然地打着小呼噜。
不过才在一起玩了几分钟,江雪荷就将它视如己出,直到赵霜浓催她俩出来拍戏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而白糖爽投桃报李,也依依惜别地喵了一声。
等到今天的戏份拍完,天也黑了,全剧组分吃了生日蛋糕。
张呈在休息室舒舒服服待了一天,喂白糖爽吃了一个罐头,自己拉着郑滢和许听南聊了好几个小时的天,终于把白寄凊给等了回来。
雪荷姐呢?张呈问。
少装熟啦。白寄凊已经卸好妆,上来摸了摸白糖爽,人家有事,回酒店了已经。要不是我还惦记着你,我也直接回了。
张呈知道她在开玩笑,也笑道:其实我原本的计划是你下戏前到酒店,然后等你进屋一开灯,啪,我坐你床上呢!
我才不怕。白寄凊不以为然,所以你为什么没执行?
因为我想见见江雪荷啊。张呈理直气壮地说。她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素颜,眉毛黑,眼窝深,带点异域感。当年那部电视剧也算挺罕见,不是常有的红白玫瑰,更像玫瑰海棠,争奇斗妍。
白寄凊不急着回酒店,也坐下来:见到了,感觉怎么样?
真好。张呈学着她收到手镯时的语气,温柔中不失冷淡,特别有韵味的一个直女。
白寄凊皮笑肉不笑:怎么,我不是直女,你不是直女吗?直女直接喜欢女人,有什么不对?她话一出口感到不妥,你少来,别人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理都不理的。
张呈当然知道她这人很傲气,绝不可能主动追人:那你在那娇声嗲气的干什么,平常不见你对我这样。
我怎么不对你这样呀。白寄凊当即娇气地说,我们前些天还聊到何纯惠和《情人箭》呢。
张呈恍然:对啊,江雪荷不是那戏女二嘛!她由衷地说,娱乐圈真小。
随即她很感慨:何纯惠小女儿是真可爱,上次我在朋友圈看到她发小女儿骑摇摇马,都忍不住给点了个赞。她挠挠白糖爽的下巴,知道吗宝咪,比你还可爱呢。
可惜白糖爽不受她挑拨,很高傲地趴在白寄凊膝盖上。
你是真白寄凊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这种豁达开朗,不过她说的确实也是实话,确实可爱,长得像她,将来说不定也会学着唱昆曲去。
张呈不在意:她自己都不唱了,给父母交完任务她也别活那么拧巴了,好好过呗。她不想在其他人身上多聊,故意转移话题道,再给我讲讲你大学时候,让我感受一下你青涩的初恋。
得了吧!白寄凊懒得理她这茬,说起正经事,那个综艺你想去吗?靳弘威给你谈下来了吗?
她们俩当年是同是广灿艺人,靳弘威作为张呈经纪人,陪在她身边也有五年了。白寄凊说的综艺算是偶像选秀的变体,一旦人选成为三十多岁的女明星,收看率大涨,最近愈发的是有点挤破头的意思了。
还在考虑,远没定呢。张呈说,我倒是知道一个消息,那边好像有意请江雪荷,不知道联没联系她经纪人。
白寄凊说:她不会去。
张呈奇了:你怎么知道?人家虽然人淡如菊了点,可不至于和翻红过不去吧?还是这电影能百分百红?
白寄凊只是一种很强的直觉:和红不红的没关系。她人很端正,也有包袱,要她在舞台上表演是难为她吧。
张呈哎了一声:你说这话,安安静静地上台唱个歌不也行?又不是要求每个姐姐都做节目效果,有自己的特点才最重要。到时候给她按照性格量身定做一个知性剧本,观众也喜欢,百利而无一害啊。
白寄凊摇了摇头,不是很赞同:这几季做下来,谁还不知道,到那八成都得有感情线,你肯定没问题,你个高,一米七零,往那一站和谁都有cp感,肯定炒得起来。
张呈笑了:江雪荷怎么不行?要是贴标签看外表,她就是最流行的清冷温柔姐姐,指不定多受欢迎呢。
白寄凊: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