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淌,滚进慕长洲的指缝,依旧是热烫的。
这个人脑子里闪过“情人泪”的修辞,才想起来替她抹泪。
“那你别哭了。”慕长洲也动容,鼻尖酸酸的,好似捧着易碎的珍宝,“这才一年,将来还有长长的路,你做你自己就好,看看我能不能应对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