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被安抚,慕长洲牵着她的手,眼镜不知道丢去了哪里,她总会眯下眼睛。
宁安挨着她的胳膊,想到那些画面,心中沉重。她本以为一见面就会撕开了,可见到人,满心满眼都在提醒宁安,她一直爱着慕长洲。
“宁安,你肚子饿不饿?”慕长洲摩挲着她的指尖,用颌骨蹭她的发顶。这样的小动作,越来越顺,她恍然——原来习惯一个人融入生活,是这么个样子。
“还好。”宁安藏着心事,决定就此揭过,至于生理的饥饿,忍过去就过去了。
“我有个事想跟你讲。”慕长洲深吸口气,打开了床头灯。
时间轴拖向之前,慕长洲开车去取游戏机。
正在开门,邻居打开了门。慕长洲根本没有抬眼的意思,直到那人走到自己身后。
“终于见到你了。”ann穿着件短裙,脚下踩着拖鞋,手中甚至端着水晶高脚杯,红酒已经见了底。
“你看到了我的住址。”门已经开了,慕长洲没有着急进去,在狭窄的空间里,居高临下,嘲讽她:“这么喜欢三?”
“3?”ann没有太懂这个在中文世界中讽刺的含义,她将手臂自然环绕上去,烈焰红唇咬着慕长洲的下巴,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只专注表达着自己:“我真的很想念你,那晚太美好了,你不想念么?那个晚上你甚至都不愿意松开我。”
蛊惑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慕长洲侧开脸,静待后文。
“zhou,我就要离开了。为什么你要压抑身体的渴望呢?”ann本来只是在家里待着喝闷酒,听到响动,决定把握住这最后一次机会——她了解慕长洲本来就是个在欲海中沉浮的人。
她甚至自己拉开侧面的链子,睡裙摇摇欲坠,沟壑之间透着瓷白,是精心保养后的细腻。
宁安看到的照片,就是这样。对方挑衅十足,但她拒绝接听后,拉黑了。
“嗯,证据我留下了,如果在外头,我得告她性骚扰。”慕长洲想想还是觉得啼笑皆非,眼底无奈,说:“这人脑子真是坏了,看不起谁呢?”
“所以……你们没做?”宁安说出来也觉得不可思议,可随之而来的沉默,却叫她慌了神。
“原来你知道啊。”慕长洲低声叹了一句,继而点了点头,嘟囔着:“她也有监控。”
“慕长洲,我不是那个意思。”宁安着了急,坐起身看着她:“我……看到了照片,但我删掉了,也拉黑了。从头到尾我没有……”
“没关系。”慕长洲拉起被子,眼底没什么温度。宁安将所有的情绪都藏了,她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然而她执意坐着,慕长洲只好也撑着身体坐起来。
“我知道,从前那些事儿,总会有各种的影响,你有误会才是正常的。”慕长洲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情绪平稳,庆幸着说:“还好你没有误会我。”
“我只是怕一旦戳破了,你就要走。”宁安咬着唇,决定诚实回答:“我没有想象中的信任你,甚至第一个反应也是认为那是真的。”
“还有呢?”慕长洲抓了抓后脑勺发痒的地方,两个人共用一床被子,各自占据一边,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对我来说,好像指间的沙,一旦我握太紧了,就会溜走。可我想要全部的你,只能……一松再松、一抓再抓。慕长洲,我在你面前,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自信和骄傲。”
“但你遥不可及。高中的时候,和你能有一点儿接触,我都会窃喜很久。那一次我以为自己有机会了,可谁知道你跑得……又快又彻底。”
慕长洲大概猜得到症结所在,心疼地抱着她,肌肤相贴,也没能让宁安觉得安稳。
“好了,好了,别想了。”慕长洲抚着她的脊背,嘴唇就在她的耳畔,低声承诺:“将来有什么,我们都及时说清楚。其实那天我就想跟你说,但你才回去,我怕影响你的心情。接到你人的时候,我也想告诉你,但……”
宁安红了脸,用手挡住她的嘴,眉心微微皱着。
于是亲吻又到了眉间,浅慢、啄了又啄。慕长洲执意说了下去:“但我想吻你,想在回到我们家后拥抱你,和你做/爱。现在想想,做完了再说,的确更容易叫你误会得更深。”
“我看到的时候该直接问你。”宁安跟着反思,在彼此的眼底,都满是懊悔。
迟疑和怀疑迟早会毁掉感情。慕长洲做了总结:“嗯,现在确定以及肯定,宁校花很早就看上了我,是我不识好歹。今后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慕小洲。”宁安骑上窄窄的腰身,用潮湿和腻滑倾诉着不满和渴望。
狂风骤雨,台风已经到来。月亮和星星都躲藏了起来,看不到人间泛起热浪。
51春水泡梨花(51)
春水泡梨花(51)
然而纵欲的后果,是大半夜饥肠辘辘,毫无吃相。
子夜过后,风暴并未停歇,甚至愈演愈烈。慕长洲披着睡袍,靠在阳台边喝可乐。烟瘾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