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谢道之就急急开口:“此事全我一人所为,与我师傅并无干系。”
“是吗?何以见得?”那长老毫不奇怪她会这么说,继续慢吞吞道。
自证清白向来是最难之事。闻世芳叹了口气,若非要牵强附会,那这傀儡术是谢卉教的,也能算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