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诬陷,”宁澜看向宁二叔喊道,“二叔,你也说我是在诬陷你们吗?”
“宁澜,你,你是叫什么蒙了心啊,二叔二婶好歹把你养了这么大,”宁二叔双手捂脸,一副痛心样子,不叫别人看见他的表情。
“是呀堂哥,我爹娘好歹把你养这么大,你为何要恩将仇报,诬陷我爹娘名声?”此时宁安也跳出来义正严辞责问宁澜。
宁澜反问,“诬陷,堂弟是个读书人,不如你告诉我何为诬陷?”
“无证无据,就是诬陷,村长,三爷爷,如果任凭宁澜损害我爹娘名声,我们一家还如何在村中立足,我以后还怎么科考,他用心歹毒可见一般,还请村长和三爷爷为我一家做主,”宁安泫然欲泣,对着闻声赶来的村长和三爷爷道。
“宁澜,今日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只能请开祠堂,把你从族中除名,族中可容不下不孝不悌之人,”村长冷冷道,他是烦了宁澜三天两头就要闹出一件大事儿。
“若我有证据,村长可会将我二叔一家除名?”宁澜气结,到底没忍住气愤反问村长。
“你,”村长被噎的说不出话,宁二叔平时没少孝敬他,宁安又是村里少有的读书人,日后要考取功名的,他怎么舍得动宁二叔一家。
“宁澜,莫卖关子了,有什么隐情你都说出来,三爷爷给你做主。”
“是,三爷爷,此事干系重大,小子当然不敢胡说,”宁澜一脸悲愤,“当晚我爹落水,有人路过把他救了出来,是为人证,我爹科考前还留下亲笔手书一封,详细写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为物证,人证物证俱在,也算诬陷么?”
“你在我家那么多年,我怎么没见过什么书信?”宁二婶不信有什么书信,小可怜母亲去世后,她可是把他们家都翻了一遍。
“我爹娘千叮咛万嘱咐叫我把信藏在一个严实的地方,你们当然没见过,”宁澜一脸云淡风起,唬的宁二叔一家信了几分。
“既然你爹是被推下水,当年为什么从没说过此事,你不要因为你叔婶让你出钱一事在这里胡搅蛮缠,”村长还是满脸的不信,或者是不愿意信。
“是呀,二婶,我爹当年为什么从没说过此事呢,”宁澜直直地盯着宁二婶,那眼神像要把二婶吃掉,“我想想我爹被救上来送回家之后你是怎么威胁他的,你告诉他若是他把这件事说出来,你就说他夜会弟妹,欲对弟妹行不仁不义之事,你还要拼了你的名声闹的人尽皆知,叫他再也考不了功名,二婶,我说的对不对?”
和她当初说的一字不差,宁二婶听到吓的一个踉跄摔坐在地上。看宁二婶的反应,村里人已信了宁澜。
“那晚我打猎回来,亲眼看见宁二两夫妇将宁澜的父亲推到了水中走了,我把人救上来送回他家,还把所看到的都告诉了宁爷爷宁奶奶,”秦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还站出来为宁澜说话,说完还郑重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叫我不得好死。”
“秦大,是猎户秦大。”
“真是秦大救的人吗?”不少人对秦大救人这事儿半信半疑。
秦大自幼不受待见,哪怕现在秦大已在村中行走,村里人还是对他存有顾虑,也怪不得当年小可怜父亲不敢说什么,任宁二叔夫妇敢明目张胆威逼。
“好你个秦大,你以为你一个杂种说的话大家会信吗?”宁二叔斥责道:“平时宁澜和你不少往来,他给了你不少好处吧?”
“是呀乡亲们,秦大定是得了宁澜的好处才来诬陷我爹娘的,”宁安马上打蛇随棍上。
宁澜冷冷道,“秦大哥所说是真是假,一问爷爷奶奶便知。”
“我去叫人,”人群中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溜烟就跑远了。
“唉,别去,人还病着,”宁二婶缓过神儿来要拦人,可惜没拦住,宁爷爷宁奶奶倒是不会把当年的事儿说出来,可他们一来看病要钱的事儿就露馅了。
宁二婶此时只恨以前没勒死宁澜,又充满怨毒地看着秦大,要不是秦大身材魁梧,怕是已经扑上去了。
“宁爷爷宁奶奶来了。”
家丑不可外扬,宁爷爷也是烦宁澜烦的很,过来就打,“你叔婶只是叫你多干了点儿活,也将你养大了,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就不该联合秦大一起诬陷他们。”
宁澜没躲过去生生挨了一巴掌,“爷爷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少扯有的没的,赶紧给你叔婶陪不是,”宁爷爷气道,他在家听来人乱说一通,只恐怕碍了宁安的前程,再也顾不上装病,赶紧过来了。
“我没错,为什么要陪不是,爷爷当年也是这样对我爹的吗,”宁澜这一刻彻底替小可怜一家寒了心,“爷爷,你敢说秦大所说都的是假的吗?”
宁爷爷撇开脸不看他,“不孝子,敢这样和我说话,”
宁澜眼神坚定环视一圈,又看着宁爷爷宁奶奶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公堂之上,你们也敢说我和秦大哥是诬陷?你们敢说,二叔没有嫉恨我爹处处强过他?二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