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薛母关切的问。
“我已于他说明原由,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现在睡着了…”
“好,好,辛苦你了,乐安,你跟游儿呆的久你定是了解他的,今日他说已有心仪的女子,你可知那人是谁?什么时候可以带来让我们见见?”
晋乐安呼吸一簇,很快收拾好情绪,摇了摇头,哑声道,“长鸣,从未又过什么心仪之人…”
薛母松了一口气,“没有心仪之人,也是好的…”
薛庭昌喝了一口茶抬起头,“乐安,我们的话他现在听不进去,再过三月他就二十了,我打算让他及冠后带着聘礼进京见见那赵家小姐,你也同去,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晋乐安低垂着头,深吸一口气,艰难的突出一个字,
“好…”
薛长鸣在晋乐安房里呆了整整两日,不说话,也不出门,饭菜都是晋乐安端进去强迫他吃进去的…
两日后,皇帝到了尧县,晋乐安这才将他从房里揪出来…
“臣,叩见皇上…”薛庭昌站在前面,俯身跪下去,磕了个头。
“叩见皇上…”薛母等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马车内,皇帝抬了抬手,“平身,都说是微服私访,动静这么大做什么?”
众人这才平身,马车内下来一人,白衣似雪,身型很是修长,眨着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似要哭泣那般,妩媚中带有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活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白狐。
那人下马后,抬手接住了马车内伸出来的手,另一位身着黄色锦袍的人下了车,那人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双唇毫无血色,烈阳天却身披一件厚重的黑色大氅,手里拿着一个暖炉,还时不时的咳嗽出声。
晋乐安看着那人,想来这就是那位身体一向不好的十七皇子了。
“下管备了些热茶,忘皇上不要嫌弃…”薛庭昌弯着腰低着头,将二人往屋里领。
皇上摆了摆手,“不必叫皇上,叫我刘公子就好,是出门寻医来的。”
“好,刘公子,里面请…”
薛长鸣看着向来宽阔伟岸的父亲如今这般低眉顺眼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晋乐安跟在后面抬眼抬眼看了一圈,只见他除了那位白衣男子,就只带了两位小厮,一位负责牵马一位负责搬货,纵使是微服出巡,也不可能一个侍卫也不带,那位白衣男子再厉害,也终究是肉体凡胎,带着一个病秧子,若真出了事,也不一定顾得过来…
晋乐安观察着这位刘公子,一愣,那人看似弱不禁风,步履虚浮,可每一步都踩的稳稳当当,一点没有卧床多年的样子…
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