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鸣无力的挣扎着,突然一股熟悉又奇怪的感觉向下某个地方汇去。
“乐…乐安…嗯…”薛长鸣呜咽着突然绷直身子,一股清流喷涌而出,持续了很久,将镜子里的虚影切成一片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薛长鸣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羞耻感一点点弥漫心头。
尿…尿了?
晋乐安在薛长鸣耳边笑了几声,这才放过他,将横他抱进浴池清理…
薛长鸣红着脸,头死死埋在晋乐安肩上,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长鸣,放松些,在里面去了…”晋乐安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薛长鸣还是一动不动,并不配合。
“你可知,今日我为何这么做?”晋乐安亲了亲对方耳垂,笑道:
“其实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些东西来调情。你若真将自己当个物件送与我,我想把你绑在床上,日日夜夜你一辈子都别想下来。”
“乐安…”含着哭腔,薛长鸣将晋乐安脖子抱的更紧一些。
“可我又不忍心了,这次我这么做只想让你知道,面对你我从来没什么定力,每次撩拨完你又不要了,我就只能憋着?怎么这么狠心?嗯?下次可不许再这般撩拨我了…”
“你说你将自己送与我,我接受了,这个生辰礼物我很喜欢…”晋乐安摸了摸对方脖间的红痕,轻声哄着,“你若喜欢,下次我也戴给你看,可好?官人…”
“哼,那我一定,一定要让你三天下不来床,不,五天,我也要让你…也跟我刚刚…刚刚一样…”薛长鸣在他怀里扭了扭,这才放开手,靠在池壁上,将自己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