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湿润,有红晕爬了上来。
“不明白吧?嘿,我来跟你唠嗑唠嗑,虽然我没你哪那种能看透所有人的聪慧,但我也不傻,能看明白你一个就够了。”
薛长鸣说着又低头在晋乐安嘴上啄了一口。“我喜欢桂花糕,你便天天给我做,我喜欢脆皮鸡,你也常常去给我买,很多事情我只要说一次喜欢,你便记下来常常给我做,物极必反,你就不怕哪天我厌了?”
薛长鸣看着还是一脸疑惑的晋乐安,接着道:“不过我啊,只要是乐安你给的,我永远也不会厌,我只是想说,你的喜欢是付出,你给了我你所以的东西,甚至包括…”
说着咬了咬晋乐安的喉结,见对方还是没有躲,薛长鸣低头笑了起来,“包括生命,浊清啊,你怎么这么好,好的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快要溺在里面了,一辈子也不想爬出来。自从橘子离开后,我总感觉你有些患得患失,你在担心什么?嗯?”
“我…”被人看穿心思的晋乐安一慌,不知道作何答复。“我…觉得…会失去你…”
薛长鸣笑了笑,显然得到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为何会这么觉得?”
晋乐安复杂的看着他,良久,“我…不知…”
“撒谎。”薛长鸣眉头一皱,也不逼晋乐安说出实情。
“不过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待你想说之时再告诉我 ,乐安,你是我薛长鸣认定的人,是一辈子也不会变的,我说喜欢你那便是真的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晋乐安哑声道,“我也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薛长鸣闻言,深深的吻了过去,比任何时候都凶猛,这个吻充满了侵虐的味道。
“乐安,这次,让我来,好吗?”薛长鸣拉了拉晋乐安的腰带,红着脸征求同意。
“好。”晋乐安看着薛长鸣,轻声答到,尽量放松身子任薛长鸣索取。
得了同意后,薛长鸣一把将晋乐安翻到地上熟练的征伐起来……
忽然,薛长鸣低着头看着一脸红晕的晋乐安,他歪了歪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乐安,这事儿,太多次了你知道吗?”说着便低头啄了一口晋乐安的嘴,然后猛的一挺。
晋乐安闷哼一声,在这欢愉之时还在努力想着薛长鸣的话,“嗯,你不是…不是说…喜欢?”
“我是说过,喜欢,可你想想,你一天,得薅我,多少次,嗯?没感觉,都能被你,薅出来。”
薛长鸣每说几个字就是一挺,弄的晋乐安弄的晋乐安仰头连连底喘,双手环上那蠕动的腰,忍不住想抓薛长鸣的后背,在指甲接触到皮肉的一瞬间,晋乐安又赶紧握紧拳头。
“就今天,早上起床,一次,饭桌上,一次,浴室,一次,昨天,书房,院子里,浴室,啊?当我,母牛吗?任你,薅?”
薛长鸣眼睛紧紧盯着晋乐安,里面像是有什么邪火,“照这么,下去,不到四十,我就,直不起来了,到时候,还怎么,跟你做,这种事?”
晋乐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能仰着头不停唤着气……
“还有,上次,我不就是,想让你,叫我一声,官人吗,要不是,我醒的快,你准备,让我,晕几天?啊?”
薛长鸣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拉着晋乐安的手一看,只见那手心全是指甲扣进去的挖痕,有些红的快浸出血。
薛长鸣眉头一皱,想到了自己总是在晋乐安背上留下抓痕,不禁有些窝火。
“你总是这般…”薛长鸣低头低头看着晋乐安,说了几个字便顿住了,
看着晋乐安红着脸仰头隐忍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晋乐安口中的“喜欢是虐夺”为何意了。
上次这般也不过是为了解开晋乐安的心结,一直以来他都被动接受着一切。
薛长鸣觉得,晋乐安的喜欢是付出,那么他乖乖的接受便好,怎样都是喜欢,没什么区别,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为何晋乐安做这总事为何那般凶猛。
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想要狠狠索取的感觉,他想要将眼前人撕裂然后揉进身体里,他想看这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在自己身下慌乱的样子,他想要……
好像触碰到了某个神经,薛长鸣疯狂摇着腰,惊得晋乐安拼命弓起身子喘息连连,薛长鸣低头吻了下去,将这些喘息全吻了进去。
此番虐夺,持续了很久…很久…
我是不是待你特别不好?
第二天,薛长鸣醒了,是被热醒的。撑起身子一看,发现他还伏在晋乐安身上,而且还在…里面,昨晚疯狂过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薛长鸣起身披了件衣服,低头看晋乐安还躺在地上脸不正常的发红,伸手在晋乐安的额头上摸了摸,发烧了。
薛长鸣懊恼的抬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怪自己昨夜昏了头,这腊月天,让晋乐安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一晚上能不烧吗?
于是赶紧将晋乐安横抱起来去了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又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晋乐安擦洗着身子,擦洗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