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压。
薛长鸣含泪的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心里很是后悔,就不应该招惹晋乐安。
过了一会儿,薛长鸣又晕了过去,晋乐安也抽身去书房看起了书。
到晚上的时候,晋乐安去厨房煮了一碗药汤,端进了卧室,见薛长鸣下腹鼓鼓囊囊的似乎是想上厕所,于是将正昏迷的薛长鸣抱起来去了厕所,一手扶住那炙热一手架着薛长鸣的腰,对着那下腹一按,竟真这么尿了出来。
薛长鸣也在这尿意中渐渐转醒,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睁眼,岂料身后这人察觉到他要苏醒,便抬起他的一条腿,又狠狠挺了进去。
这下薛长鸣算是彻底清醒了,低头眯眼看着那股清流因为撞击而晃出一股诡异的弧度到最后变得淅淅沥沥,他感觉无力极了,表示真的再也不能招人晋乐安了,真的,太可怕了…
于是薛长鸣在浴室,在晋乐安怀里,又晕了过去…
晋乐安见薛长鸣又晕倒了,笑着将他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抬手去端起床边的药汤,喝了一口,俯身吻上了薛长鸣的唇,将药水渡了过去…
渡完药,也躺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三天,云逸又来了,二人在书房又谈了起来。当云逸将青教最近做的那把刀的草图交给晋乐安时,晋乐安听见了卧室那人突然变化的呼吸声,似乎要醒了,于是接过草图交代了两句,便让云逸离开了。
晋乐安走进卧室,正准备翻身压上去,薛长鸣就睁开了眼。
薛长鸣一睁开眼就看着又准备压上来的晋乐安,瞳孔一缩,眼睛就红了,有些虚弱又夹杂着哭腔道:“别…别来了…疼…乐安…我好疼…”
晋乐安一听这话,皱起了眉,抬起薛长鸣的腿往下一看,果然,那里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夹杂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