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骑在薛长鸣身上,发疯搬撕扯着他的衣袍,薛长鸣也不甘示弱,想去解晋乐安的腰带,奈何那盘扣很是复杂,自己被扒个精光也没能将那盘扣解开。
“乐安…”薛长鸣看着精光的自己又看着衣衫完整的晋乐安,撒娇着的唤了一声,声音很是绵软…
晋乐安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薛长鸣,他低笑了几声拉着薛长鸣的手到自己下袍内,喘着气说了句“脱下它…”
“哦”薛长鸣乖乖的点了点头。
就在褪下的一瞬间,晋乐安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着薛长鸣的手压在了头顶,低头吻上了那有些红肿的唇…
薛长鸣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奈何被晋乐安压制着,躲不开。他闷哼一声,眼角也爬上了红晕,竟还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晋乐安这才放开了薛长鸣的手,俯身亲了亲薛长鸣的唇,说道,“长鸣,你好漂亮…”
不给薛长鸣反应,晋乐安眼色一狠,狠狠的探进了那思慕多日的地方。薛长鸣看着那晃动的床幔,感受着那衣袍下挡住的疯狂的泥泞,他死死的抓着被单试图稳住身子,他感觉自己像一条鱼,好像随时都可以飞起来。
屋外桃花灼灼阳光正好,清风调皮的摇着树梢,地上的阳光被叶隙切的星星点点,一只麻雀飞过,眨巴着眼睛瞧着屋里的风景,突然,天色阴沉下来……
晋乐安低头看着薛长鸣,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觉得…喜欢…是虐夺…”
说罢便将薛长鸣翻过来再次一个挺身。薛长鸣痛苦的咽呜一声,往前挪动着试图躲避那些暴力,晋乐安一手搂住那逃跑的腰一手捂住那止不住呜咽的嘴,想让他全身心的感受自己,感受自己的温度,感受自己的虐夺。
晋乐安觉得,喜欢,是虐夺,虐夺对方的呼吸,虐夺对方的感官,虐夺对方的一切。他想让对方的温度因自己而升高,他想让对方因自己红了眼眶,他想让对方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味道。他不停虐夺着,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浸湿了床单…
可是,好像不够,哪里出了问题?晋乐安疑惑的松开了薛长鸣。
薛长鸣这才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声音还夹杂着些许哭腔:“乐安…我想…看着你…,乐安,我要看着你…”
晋乐安赶紧将薛长鸣翻过来,看着他那湿红了的眼眶、急促呼吸又有些委屈的样子。晋乐安低下头,安抚性的吻去了对方的泪…
是了,喜欢,是虐夺,不仅要虐夺对方的感官,还要虐夺对方的视线,虐夺对方的心,他要让他眼里心里身体里,全是他的影子,只能是他的影子…
一番翻云覆雨过后,薛长鸣再一次晕了过去…
晋乐安抱着薛长鸣去了浴室,将二人清理干净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下午,薛长鸣疲倦的睁开眼,旁边晋乐安还搂着自己的腰,身上被清理干净了,衣服也穿好了,只是…
薛长鸣动了动,腰上的酸软以及某处令人羞耻的疼痛让他红了脸,同时又有些无奈,为什么每次这事儿最后,先晕的一定是他…
薛长鸣这一动,让晋乐安也醒了过来,晋乐安睁开眼,看了一眼薛长鸣,偏过头在薛长鸣红肿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醒了?我煮了粥…”晋乐安说罢便准备起身。
薛长鸣拉住了他,摇了摇头,艰难的扭着身子往对方怀里靠了靠,昨晚,他听清了晋乐安的话…
晋乐安说,喜欢,是虐夺。
可薛长鸣觉得,喜欢,是臣服。
他仰头看着晋乐安的眼睛,看着那高挺的鼻梁,看着那雪白如脂的皮肤。薛长鸣就这么一寸一寸看着…
喜欢,是臣服。没有哪个男子,愿意这般雌伏于另一个男子身下,可他愿意,因为喜欢,所以愿意;因为是乐安,所以喜欢…
晋乐安看着一言不发的薛长鸣,又低头在对方眼睛上亲了一下……
我有想过,带你走。
二人在腻歪了一会儿,晋乐安这才起身去端了粥,一勺一勺喂给薛长鸣。
待粥喝完,晋乐安摸了摸薛长鸣的耳垂,“长鸣,再过两日,我们回家…”
薛长鸣看着晋乐安,沙哑着说道:“好。”
两日后,晋乐安带着薛长鸣,薛长鸣带着胖橘,回了家,二人来到了齐云山山脚,这是一处离镇子还有四五里的地方,四处都是树林,很少安静。
薛长鸣到了院门前,看了看门口空白的牌匾,还未题字。抬脚走进了院子,薛长鸣便将胖橘放了下来,才抬头看着他们的家,院子里种满了花草,门口还有一个马棚,养了两匹马。正前方是居住的地方,是一个一层木屋。院子左边,是厨房,比木屋略矮一点。院子右边,有一颗很大的枣树,影子几乎占了半个院子,树下有一个跟山上一样的石桌,石桌旁放着两个竹马。
二人走了过去,薛长鸣看着那竹马,伸手摸了摸马头,笑了一下,“乐安,你还记得…”
晋乐安捏了捏薛长鸣的手指,侧过头,“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