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软枕垫在薛长鸣身后让他靠在床头。
薛长鸣搂着晋乐安的脖子又哼唧了半天。晋乐安拿起盆里的毛巾拧干水给薛长鸣擦脸,“得快些了,我做了长寿面,晚了就不好吃了…”
薛长鸣这才睁开了眼,在晋乐安脸上嘬了一口又用鼻尖蹭了蹭晋乐安的脸“乐安,你最好了…”
晋乐安笑着拿过外袍给薛长鸣穿上后,二人才去了客厅,桌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长寿面,旁边凳子上,有一只撅着屁股呼呼大睡的橘猫。
晋乐安拉着薛长鸣坐了过去,问道:“有什么愿望?”
“我希望爹爹娘亲身体健康,我希望薛府所有人、齐云山上所有人都平安喜乐,我还希望…”薛长鸣转头看着晋乐安,“我还希望晋乐安一辈子都平安顺遂,事事如意”
晋乐安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脸,“你呢?”
薛长鸣懵了一下,“我?”
晋乐安叹了一口气,眼里全是溺宠:“我的小傻子啊,我是问你,这些愿望里,怎么没有你?”
薛长鸣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我…我想跟乐安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说完又想到了晋乐安刚刚那句小傻子,顿时红了脸。
晋乐安看着红脸的薛长鸣,轻笑几声,指了指长寿面,“吃吧。”
薛长鸣嗯了一声,便低头吃了起来。
晋乐安看了一会儿低头吃面的薛长鸣,起身去里屋拿了两个锦盒出来。待薛长鸣吃完便交给了他。
“嗯?礼物?”薛长鸣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笑嘻嘻的接了过去。
“嗯,打开看看。”晋乐安点头溺宠的笑了笑。
“白玉?”薛长鸣高兴的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羊脂玉挂坠,白玉晶莹剔透,致密细润,一看就价值不菲,在阳光下摇曳,很是好看。
“我给你带上。”晋乐安取出玉坠,亲手给薛长鸣带上,戴完还侧头在薛长鸣耳垂亲了亲。
都说玉石傍身,可以挡灾,也可育人,可获神明保佑,趋吉避凶。
“嗯。”待晋乐安戴完玉坠,薛长鸣倾身在晋乐安唇上亲了亲,用鼻尖蹭着晋乐安的鼻尖,低笑着说:“浊清,我最喜欢你了…”
晋乐安眼神一暗,一把扣住了薛长鸣的后脑勺,对着那唇吻了上去,拼命在他口腔里翻搅,待二人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过了薛长鸣。
看着嘴唇微肿的薛长鸣,晋乐安指了指另一个锦盒,哑声道:“打开它。”
薛长鸣又喘了几口气才将锦盒打开,待看清了盒内之物,顿时红了脸,红晕从脖颈上了耳垂再爬上眉梢,似要滴出血来。
只见盒内有一个向上敞开的盒子,盒子四边的花纹形状很是奇特,不似中原所有。锦盒内装着一块膏状物体,那物体晶莹剔透,很是细润。
其实那夜他们是借着煤油开始的,之后二人很少那般翻云覆雨,纵使忍不住也鲜少做到最后,晋乐安总说煤油不干净,虽然薛长鸣不是很在意,但他还还是不忍心。
可若有了这锦盒…
晋乐安看着脸红的要滴出血的还在神游的薛长鸣,一下将他抱到了餐桌上。
薛长鸣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看清了那只正在解自己外袍的手,便也明白了晋乐安的意图,心里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挣扎,任对方为自己宽衣解带。
晋乐安像拆礼物那般,解了外袍,又开了中衣,并未直接将它褪下,就这么半挂着。
“去…内屋…”待解到裤子的时候,薛长鸣握住晋乐安的手,红着脸有些尴尬,这青天白日的,客厅门也没关,这么坐桌上,属实是有点……
“我想在这里,我想看清一些,好吗?”晋乐安轻轻拉开薛长鸣拦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提起一点,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
晋乐安看着毫无遮挡的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薛长鸣的凸起的胸膛,因为常年练武,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反而显得刚劲有力。
一路向下,晋乐安握住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揉捏着,低头看着那软肉因自己慢慢硬挺起来,忍不住用指甲扣了扣尖端快要渗出水的小孔。
“嗯…”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眼角略有些湿润。
“长鸣,你真好看…”
晋乐安低头吻了上去,在锦盒内沾了沾便开始熟练的摸索,像是在探一条特别的路。
薛长鸣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似想躲过那手指,然而在那手指探到了某个凸起的时候,薛长鸣闷哼一声,瞬间在晋乐安怀里软了身子。脚趾忍不住曲了起来。
晋乐安抬起头看着薛长鸣,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做出的反应,手不停在某个凸起扣/弄着,摩/擦着,听着薛长鸣口中发出的喘息,听着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唤着乐安、浊清,晋乐安感觉心情特别好。
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改揉搓,抽/插了起来,晋乐安低头看着薛长鸣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以及那在空中摇晃的欲望,他的眼神越来越暗,直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