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肯承认,你这段时间这般冷漠,定是有了心仪之人,那女子肯定送过你什么信物,且让我搜出来,看你怎么解释…”薛长鸣说着便跨坐在晋乐安腿上,压制着他以防他逃跑。薛长鸣伸手在晋乐安衣服里翻找着。
“长鸣…”晋乐安挣扎着试图制止他的行为,可这是薛长鸣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一个劲儿在晋乐安怀里摸索…
“薛长鸣…”晋乐安大吼一声,喘着粗气,红着脸看着他。
薛长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楞楞的看着他,这是晋乐安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那冷漠又带有怒意的语气,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突然,薛长鸣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顶着他了,硌的他有些难受,他以为是晋乐安的腰牌,伸出手想将它拿开。
此时,橘子从窗口跳进来,又跳到了桌上,将桌什么东西撞到了地上,又飞快跑出书房,桌子太高,似乎还摔了脚,跑的时候还抖了抖后腿…
腰牌掉地的声音让薛长鸣回过神,他楞楞转过头,见那地上躺着的不是腰牌是什么。脑子“嗡”的一声,同为男子,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身下硌着他的是什么。
薛长鸣突然起身,看了一眼座椅上一脸窘迫憋红了脸的晋乐安,转身走出了房间。他冷静了下来,他理解晋乐安刚刚为何那样暴躁。同时,也很难过、失望,心里不停自嘲着,
看 ,身体都比嘴诚实,还说心里没有心仪之人,可为何提到那人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反应。
薛长鸣蹲在地上,拘偻起来试图缓解心里那一阵阵难受,晋乐安心里有人他可以理解,让他难过的是晋乐安居然骗他,这五年来二人朝夕相伴何曾有过欺骗?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缺失感让他越来越烦躁,无处可泄。
薛长鸣捶了捶心口,站起身,拿起剑,在院子里胡乱挥舞起来。
此时,晋乐安已经整理好自己从房里走出来 ,见薛长鸣在院子里一遍一遍舞着剑,沉默着走出了院门。
薛长鸣这样的反应他早就预料到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这种事,看来,以后是不能住在这里了。
从那以后,二人便再没有说话一句话,晋乐安日日呆在密室,后来云逸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可以暂住他那里。就这样,薛长鸣留在了自己的院子,晋乐安住在了云逸的院子,二人只有在竹苑的时候,才能匆匆见上一面。
有天,薛长鸣在家中撸着猫,还是没能从晋乐安骗自己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突然,他有个猜想,难道是离蛊后遗症?离蛊…“离”…晋乐安这个样子,可不就是离开了自己嘛,他觉得要去问问洛白。
薛长鸣进厨房拿出唯一一盒桂花糕,咂了咂嘴眼里很是不舍。但是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于是便带着桂花糕去了洛白的院子。
薛长鸣刚推开洛白的院门,就愣住了。
只见洛白背靠在窗口,大敞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的肩膀,有一个人一只手抱着洛白的腰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好像摸索着什么,头在洛白露出的锁骨处亲吻着。
而洛白腿正环着那人的腰,衣服下摆露出半截雪白的腿。他的双手环着那人的脖颈,任那个颗头在自己身上索取,留下痕迹。洛白头向后高高仰起,眼角微红且有明显的泪痕,嘴唇一开一合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洛白身上那人听见声音抬起头朝着薛长鸣这边看了过来,薛长鸣看清了那人的脸,那人,正是他的垣风师兄。
垣风看了一眼门口呆愣的薛长鸣,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抬手将洛白衣服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露出的肩膀,然后抱住洛白的腰,往下身狠狠一带。
洛白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闷哼一声,背脊突然向后曲起,似是隐忍着什么,随后便在垣风怀里软了身子,垣风低头亲上了洛白的唇安抚着。
薛长鸣从这声闷哼中回过神来,见正在亲吻洛白的垣风抬起眼,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
薛长鸣倒退两步,转身跑了…
原来男子之间也可以……
薛长鸣倒退两步,转身跑了,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听力也挺好的,身后那有节奏还夹杂着水渍的撞击声,洛白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闷哼声,还有二人那急促的喘息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薛长鸣跑回了房间,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撞见了他们的这种事,让他有些难堪,又有些无地自容。
薛长鸣不知道以后该用那种方式面对他们,想着洛白那眼角含泪的样子,定是哭过,会不会是垣风强迫他。若真是垣风强迫了洛白,两个都是师兄,自己要如何面对?
突然,一个怪异的想法让薛长鸣睁大了双眼,原来,两个男子也可以做那样的事。薛长鸣又想到了乐安,从不曾见过乐安跟哪个女子亲近过,会不会晋乐安心仪之人并非女子?
若真是男子的话,会是谁呢?薛长鸣第一个排除自己,想想晋乐安那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样子,那心仪之人,是谁都不会是他薛长鸣。
第二天,薛长鸣早早就来到了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