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晋乐安感觉头更疼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跳出来。
薛长鸣见晋乐安被狼压制着,便有些心急,冲着那条壮狼的腰腹狠狠踹了一脚,狼摔倒在地滚了两圈。
薛长鸣趁那条狼还未爬起,便冲到了晋乐安这边,抬手割了那弱狼的咽喉,又踹了一脚,弱狼向晋乐安左边倒去。
地上晋乐安还未会过神来,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发抖的手,还有那越来越红的眼,太阳穴青筋暴起。
“嗯…”又是一声闷哼,那被薛长鸣踹到的的狼爬了起来趁薛长鸣露出后背之际,对着薛长鸣的后背抓了下来。
薛长鸣摔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小腿磕在了一块石头上,有些麻,吐出一口献血,手扶了扶地,竟有些站不起来。
壮狼冲着薛长鸣咽喉扑了过去。
晋乐安喘着粗气,转头刚好看见这一幕,瞳孔一缩 ,嗡的一声。
脑子里什么东西,断了…
晋乐安瞬间爆起,拔出匕首叼在嘴里,竟四肢着地像狼一样爬了过去,翻上了那条狼的后背,抓着匕首直直刺进了狼的咽喉。
一下、又一下…
血液四溅的感觉…
利器入体的感觉…
狼已断气,晋乐安却还不停止…
“乐安…”薛长鸣抓起晋乐安掉在地上的锦囊,朝着晋乐安爬了过去。
晋乐安好似没听见一般,不停举起匕首刺入狼体。
一只手抓着一个锦囊,颤抖着举到了晋乐安鼻下。
晋乐安闻着锦囊里散出的药香,挥刀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眨了眨发红的双眼,转头见薛长鸣伏在地上,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后背向上曲起,一手伏地,一手颤抖着高举起那锦囊,手上还有被狼抓的伤口…
晋乐安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甩开了匕首,双手抱头,朝着薛长鸣旁边倒了下去。
又是这样的疼痛…
抽搐、痉挛、无力…
像是百万爬虫在吸他骨髓食他血肉…
好难受…
薛长鸣用尽全身力气,冲着晋乐安爬了过去,将锦囊再次挪到晋乐安鼻息下,便昏睡了过去…
我觉得喜欢,是守护……
晋乐安醒了过来,睁眼见到一只手握着一个锦囊在自己面前,而那手的主人已经昏了过去。
抬眼环视四周,见远处倒了一条狼,是薛长鸣刺死那条,而近处这条,已经血肉模糊,是晋乐安刺死的这条。
血流了一地,天下起了细雨,血散了开来…
不能呆在这里…
晋乐安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里是齐云山的什么位置,但肯定不止两条狼这么简单…
这一地血腥,很容易引来其他猛兽,必须离开…
从地上扶起薛长鸣,将他一只手扛在肩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环视了一下四周,天色已晚,早就看不清回去的路了,晋乐安凭着直觉选了个方向。
天下着雨,师傅给的灵蝶也放不出去,齐云山太大,人住的太分散,几个时辰不见人也不稀奇,师兄他们可能已经回了院子,没有发现自己失踪。
现在只能等雨停…
然而雨越下越大,路越来越难走,雨冲淡了他们身上的血腥,二人一深一浅的走着,所幸没有碰见其他野兽。
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山洞门口,二人停了下来…
晋乐安站在洞口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野兽的动静,这才将薛长鸣扶到了洞口里测,将薛长鸣放下后,晋乐安取出火折吹了吹。见微弱的火光燃起,晋乐安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还能燃…
随即起身去洞口深处巡视…
洞里有一条狼崽,趴下窝里昏睡着,呼吸浅浅外面又下着雨,所以没有发现它。难道刚刚杀的是它的父母?
果然是入了狼窝…晋乐安苦笑一下,这时候还能在心里自我调侃,也是齐人…
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去外面将薛长鸣扶了过来。
在洞里找到了一些干柴,燃起了火,那狼崽见火就醒了,见洞里来了人,害怕的呜咽着往角落里缩去。
晋乐安见狼窝空了出来,便伸手将那些枯草拿过来当柴火。
待柴火燃起来,才去查看薛长鸣伤势,薛长鸣身上大大小小有很多伤,其中最可怖的的就是背后的抓伤,从右肩胛骨一直到左下腰侧,深可见骨。其次是右臂,刚刚举着锦囊肯定又裂开的许多。
晋乐安将自己内袍勉强算干净的衣服撕了下来,在火上烤了烤,将薛长鸣的伤口一一包扎起来。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连水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止血。
晋乐安想要检查薛长鸣的腿伤,伸向裤子的手却顿了顿,一股奇怪的感觉又泳了上来。一起脱裤子洗澡的事都干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晋乐安心一横,就将薛长鸣的裤子脱了下来,果然,那腿上的伤也不少,小腿处还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