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旁边的晋乐安更能入他眼。
晋乐安看了看上座的掌门师傅,又看了看管家手里的拜师贴,便明白了这是要行拜师礼了。
管家让小厮将拜师贴给了薛长鸣,而后薛长鸣又将其中一份给晋乐安。
二人拿着拜师贴,对着上座之人跪叩三声,薛长鸣先将拜师贴递了过去,在晋乐安背上顺抚两下,晋乐安才递过去。
其实现在所有东西都是薛长鸣转交的,但是今天这场合,他知道,不合规矩。
哎呀,爹爹呀,你可真是…“爱”你的儿子…薛长鸣心里又长叹一声。
礼毕,泽阳师兄宣布门规。
其实齐云山讲究放养,因材施教,取其长补其短。唯一的门规就是:“立天地之间,行正道,存长世,无愧于心,无愧于己。”
而那些必须行端坐正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全屏这新掌门喜好来定。
薛长鸣一回屋就趴在枕头上哭嚎。≈ot;≈ot;啊,我到底是不是爹爹亲生啊,他怎么会送我到这种鬼地方来≈ot;≈ot;
“乐安救命啊,这哪是学艺,分明就是来受罪的啊,你说现在跑还来得及吗?淮清叔叔跑的也太快了吧,我都还没来得及给他递个信号…”
晋乐安从桌上端过来一盘桂花糕,拿出一块递到了薛长鸣嘴边…
“乐安,还是你好…”薛长鸣嘴里嚼着桂花糕,手环上晋乐安的腰,头抵着晋乐安的小腹,一边转着头一边嘟囔着。“你说这掌门怎么脾气比我爹还大?一个不对就吹胡子瞪眼的,哦他没胡子…”
“啊,救命啊乐安,我们逃跑吧,我认真的…”薛长鸣怀着晋乐安的腰,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晋乐安…
“哦?让我猜猜,是谁要逃跑啊?”洛白师兄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包裹。
放下包裹冲着薛长鸣眨了眨眼“是你对不对?”
薛长鸣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将晋乐安挡在身后。薛长鸣感觉自己也快要疯了,晋乐安除了自己,跟任何人太近都容易激动,要是这时发病可如何是好。
在薛府尚有缓和,可刚到薛府的时候不也发了好几次病?后来可能是像野狼一样,将薛府当成了自己的领地,放开了些。如今到了这陌生地方,就刚刚拜师礼多见了几个人,薛长鸣都能感觉到晋乐安急促的呼吸,似随时都可以爆发一般。
这突然闯进晋乐安“领地”的洛白师兄见二人盯着他没有反应,挑了挑眉,一道黑影朝着薛长鸣飞了过来。
“接着…”洛白说道。
薛长鸣接过来,是一锦囊,上面行云流水绣着“洛”字,闻着味道,里面是草药。
“没时间找其他东西装了,将就着用吧,可别撒了,里面药材珍贵着呢。”洛白师兄一点不见外,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接着道:“上午我就觉得这小子不对了,可你一直挡着不让我见,刚刚在齐云殿我才确认。说,谁种的蛊?”洛白师兄又抿了一口茶。
“蛊?”薛长鸣很是惊讶,蛊是什么?娘亲说不是病吗?
晋乐安接过薛长鸣手中的锦囊,从身后走了出来,看着洛白,等着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