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
“你该恨我的。”赵鸣筝说,“我曾经毁了你的一切,你于情于理,总该恨我的。”
“就像你恨我那样恨你?”秦鹤洲问。
“难道不应该吗?”赵鸣筝猛灌下去了几大口酒,爱需要尽力浇灌,恨才是天经地义,秦鹤洲当然应该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