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地岔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一条腿向孙榕靠去,直至两人的腿紧紧相依,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你爹不放心我,看出来了吗?”他问孙榕。
孙榕自然不愿孙百钱与张禾寻生了嫌隙,努力为孙百钱找补:“没有吧,他说了他只是走走而已,况且都是一家人,他有什么不好放心你的。”
张禾寻轻轻摇了摇头,透露了一个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今早不见你人影,你爹就怀疑到了我身上。不过,后来我撒了个小谎,他才打消了念头。”
孙榕想,今日孙百钱并未问她这件事情,应该没事。
她嘱咐他:“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要提了。”
再提多几次难免被人听到。
张禾寻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提了又不是他们两个人就此翻篇了,她不愿往外说那就不说呗。
“嗯,随你。”
然而,他搭在腿上的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内心仿佛被一股莫名的情绪缠绕,既上不去也下不来,堵得他有些透不过气。
孙榕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中的微妙变化,误以为他仍在为孙百钱的误解而耿耿于怀,于是温柔地开解道:“爹他对你,真的是全心全意的好。他绝对没有恶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好好相处,家里才能和和睦睦的。”
“好不了,他又不听我的,”张禾寻埋怨:“那晚我跟他说要他把你给我,他第二天就找媒婆安排你的婚事去了,你让我怎么跟他好好相处。”
什么把她给他,真是口出狂言,啥都往外说。
“那也是因为你提的事情太离谱了,你想想是不是除了这个,他就没拒绝过你其他事情了。”
张禾寻没反驳。
“那他要是答应这事的话我准能给他磕个头呢。”
不像在开玩笑。
孙榕埋头继续做着手上的活:“我不想跟你说了。”
大有一种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理他的意思。
没想到,张禾寻却义正言辞:“我想娶你,这事情我不跟你说跟谁说,难道跟外边的那头母猪吗?”
想想,又说:“你爹好烦,他怎么……”
孙榕怕又在孙家引起一场混乱,近日的事情实在是让她心力交瘁了,忙制止他:“不准说了,等会你要被挨打的。”
现在家里的人都在,要被听到这话,先不说他跟不跟孙百钱吵起来,照孙溪那急性子,可能她先给他一拳。
她都拦不住。
经过昨夜与他做那事,她感受到他对情事欲望的强烈,孙榕自然不会认为张禾寻只是简单的舍不得自己嫁出去。
她今日空闲时细想了一下。
他现在十六岁,也到了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年纪,对她做那事的时候熟练又自然,花样也多,孙榕猜他应是和其他女孩有过经验的。
那现在张禾寻为什么把他的那些花样放她身上呢?
孙榕想,他是不是与那女孩子闹掰了,然后情难自控,又找不到女孩子与他做那事情,而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算与他相处得好的,所以他才找上了自己。
现在他还在兴头上,说娶自己应该也是为了方便能与她进一步的做那事情吧。
孙榕没想到自己看了几年的男孩居然长了这幅坏心思,她心寒了寒。
一旁被喊停的张禾寻没再说话,只是一脸幽怨,像深闺怨妇般看着孙榕,无声的诉说着他内心的委屈。
他去勾她的手指。
孙榕静静看着,时间在不断流逝着,她又想到要是拒绝得多了,或者他腻了自己,他去抓着孙溪做那事情怎么办?
光想想就觉得崩溃。
孙榕怕了。
她喉咙有些发疼,这种事情牺牲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他不就是想要做那事情吗?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足勇气。
“我让你弄。”
只要他乖乖的,不要在孙家惹事。
孙榕补充说:“除了插进去,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张禾寻对她的没头没尾的突然爽快感到惊讶又忧虑,心头是深深的关切与不安。
他忍不住追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孙榕轻轻摇头,试图将一切情绪深藏于心,但那微颤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脆弱。
张禾寻见状,更加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庞,目光中满是焦急与不解:“到底怎么了?”
她的反应,确实异乎寻常地冷静中透着几分压抑,让张禾寻的心头不禁揪紧。
孙榕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感到委屈,明明这一切都是她主动提起,也是她最终应允的,可此刻,泪水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中打转。
“你弄吧,我没事的,想弄多久、想什么时候都可以。”她吸了吸鼻子,哽咽说:“只要你不要再惹事了。”
张禾寻心疼的将人揽到怀中,解释说:“宝宝,我又不是吃春药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