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或者弟弟去,别直接和他接触,免得惹出更多麻烦。”
“好。”
“过几日我托李大娘给你找个新夫家,订了亲事就好了。”
订了亲事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张禾寻不至于还闹吧。
婚事听从父母的安排是村子里面的惯例,孙榕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爹,我都听你的。”
——
对于孙百钱背后的打算,张禾寻自然一无所知。
中午他离开了家,与刘家的小子刘土一同前往之前他们在山上发现的一窝兔子处。
那窝兔子他们总共就抓到四只,张禾寻用竹子细致的编织了一个笼子,将它们安置在山上,并定期喂养。
经过三个月的精心照料,兔子们已经长得肥硕,是时候将它们拿去市场卖了。
一旁的刘土还在盘算这能换多少钱。
然而,张禾寻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拿起一块石头,迅速将两只兔子敲晕。
刘土惊愕地看着他,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禾寻,你这是在做什么?”刘土不解地问道,“兔子要活的才能卖个好价钱啊。”
可是消瘦了不少的孙榕得拿肉好好补补才行。
张禾寻摇头:“不卖了,另外两只你也拿回家炖了吧。”
其实这窝兔子是张禾寻发现的,刘土只是陪同他一起寻找,没想到张禾寻会如此大方地与他平分。
刘土虽然疑惑,但还是接受了张禾寻的好意:“……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禾寻拎着兔子一路回到家,一推开门便看见孙榕坐在院子里,正专心致志地帮他缝补着衣物。
她没有乱跑,乖乖地等他回家。
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想要走过去抱抱她。他这会儿跟人说话哪里还有那股与孙百钱对峙时的寒气与冷厉,完全换了个人,柔声说:“孙榕,我们今晚有肉吃。”
想等个夸奖。
然而,孙榕却对他视而不见,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手中的针线活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张禾寻定睛看她许久,人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怎么了?
他跑到到厨房拿了个盆出来装兔子,想找人问清楚,没想到孙榕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环顾四周,却仍然不见她的踪影,察觉出不对。
“孙溪,你来处理一下这两只兔子。”张禾寻喊道。
孙溪听到今晚有肉吃,连平日最讨厌的人都看顺眼了不少,爽快地接过了这个任务。
张禾寻洗了手擦干后,直接往孙榕的房间走去。
果然在那里找到了她。
他走过去,扶着她的肩头与她平视:“怎么跑进这里来了?”
孙榕正在想事情,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她的腰下意识往后靠试图与他拉开距离,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有……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去抓她的手。
孙榕有些无奈:“你先放手,我还在缝衣服呢。”
张禾寻松开了手,坐到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她被这灼热的视线扰得注意力集中不了,委婉地赶他走:“你去做你的事情。”
张禾寻凑近看她:“我没事做。”
况且就算有事情做,他也并不想就这样走掉。
孙榕问:“你功课做完了吗?”
“嗯,写完了。”他盯着她的脸心不在焉的回答她,脑子想的是得让事情尽快尘埃落定下来才行,他向来想一出是一出,然后他突然强硬将孙榕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不容拒绝地说道:“今晚你搬到我房间住。”
这明明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他却说得如此坦然自若、脸不红心不跳。孙榕羞得满脸通红却无处躲避,嘟囔警告他:“你别说这种话。”
张禾寻不满控诉:“什么都不能说,你管得好宽。”
盯着那饱满娇艳的红唇。
他又欲低头吻她,却扑了个空,但是他向来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于是捏住她的下巴固定好位置,稳稳地吻上了她。
孙榕反应不过来去躲避,被突如其来的冒犯气得头晕目眩,急了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板着脸责备:“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明明中午才跟他讲了道理,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张禾寻也没计较被咬得渗血的下唇,注意到她逐渐变红的耳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切。”
“你刚刚躲着我做什么?”
他看出来了,那么明显吗?孙榕眼神瞬间变得飘忽不定,试图狡辩:“我没躲。”
注意到他的唇,她皱着眉头于心不忍,抬手关切的用拇指替他擦掉了那冒出来的血。
“是吗?”他满是不相信,安静等她将血擦完,却又依恋地将下巴抵在她的颈间,慵懒地重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