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 “”
……吃什么玩意
年轻人,闺房话这么刺激!
玄青好奇极了,凑到瓦片上想听晏浮生怎么说,可晏浮生的声音太轻了,她需要格外地专心才能听清楚一点,似乎是说: “你必须吃,不吃也得吃。”
林鹤哭着央求说: “我不行了,再来我受不了!生生!我真的不行了!”
“吃都吃了,再吃几次有什么的”
林鹤哭腔道: “胀的难受……我再也吃不下了……”
玄青为人古板,活了一辈子连话本子都不敢多看一眼,何时听过这种火辣火燎的闺房话老脸红得受不了,憋着气,脚下瓦片“噔”地一声,只听屋里人大喝一声——
“谁!”
玄青如惊弓之鸟,立刻飞身撤离,等林鹤追出来时,她已经跑了二里地,冲到集市里,心有余悸。
客栈外格外热闹,玄青听到有人说“瞎子”之类的刺眼,心顿时提了起来。
见到客栈前一帮人缠住盲女,玄青大怒,冲上去一掌劈开一人,三两下将人打飞,见盲女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挨了打的众人倒在地上唉声叹气,指责玄青无故打人,玄青“哼”道: “你们众人欺负一弱女子,死也活该!”
“我们没有欺负她!”众人叫苦不叠,一男子被打得现出原身骷髅,鼻青脸肿地说, “我看姑娘迷路,正要送她回客栈!”
盲女解释道: “他们确实没有欺负我。”
玄青冷笑: “你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盲女说: “我能分清楚别人是不是骗我。”
“那又如何除此之外,你没有一点防身的本事,别人想要拐走你,根本不需要哄骗你,动动手指就能将你拐走!”
盲女叹了口气, “我担心你出去惹事,所以出门寻你,玄青,你已经是个死人,前尘往事都该放下了。”
玄青固执地哼了一口,不觉得有错,大摇大摆进了客栈。
盲女无可奈何,她决定“盯”紧玄青,莫让她出去害人。
林鹤追到集市,远远地看到了玄青和盲女。她不知道二人是如何追到这里来的,心中担心盲女的安危,可观察了一会,觉得玄青对盲女的关心并不假,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回去时,她给晏浮生带了些夜市上卖的香草,以及一串茉莉花手钏。
花香盈满身,林鹤还未回屋,晏浮生便闻见了气味,她搂上林鹤的脖颈,亲吻着她,问道: “找到人了吗怎么买花了”
“是玄青,她和我认识的一位姑娘在一起,”林鹤将手串带在晏浮生手腕上,欣赏了一会,她说, “生生,如果我能破除幻境,无论到哪里,上至上界,下至四海八荒,我们都要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你。”
晏浮生动容地说: “好。”
林鹤亲吻她的手背,解开她的衣裳,两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晏浮生有些抗拒地说: “阿鹤,我们……不是刚双修过了吗”
林鹤一面亲吻,一面说: “要尽快突破境界,一天修个次都算少了,生生,你不是想尽快离开这里吗”
晏浮生实在禁不住,脑海放空了一般说: “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留下来也没关系,天长地久,直到你我互相厌弃,我们都要在一起……”
林鹤得到她甜言蜜语的承诺,心中愉快许多,不顾晏浮生央求般的抗拒,将她抱起来到床榻,在春夜的花香之中,两人再次双修,直得到晏浮生哭着求饶,两人才堪堪作罢。
林鹤使了个洁净术,又嫌不够,亲自打来水替她擦拭。
晏浮生倒是好奇了,林鹤刚才去见了玄青和另外一名姑娘,怎么就突然间转了性,想要修习了
她试探道: “明日若他们送内丹过来,你吃不吃”
林鹤说: “吃吧,除了我,没人能破局。”
晏浮生半恼着骑在林鹤身上, “你方才还哭着说不想吃,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就改变主意了”
林鹤笑了笑,坦白道: “若有人是为了我来到此地,我怎么忍心看着她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说着忽然愣住,她看着晏浮生的眼神,充满了悲伤。
同样的心情,晏浮生何尝不是她不希望林鹤被困在这里,所以宁愿割舍,也希望林鹤去破局。
如此简单的道理,非得感同身受之后她才能明白。
林鹤一时语塞,只觉得自己这段时日跟生生暗中较劲,实在愚不可及。
八月凤阳城连日阴雨菲菲,新帝体恤朝臣早朝辛苦,便连着放了三日假,除战火,天灾等紧急事外,一律不必上奏。
入了夜,太和殿外黑魆魆一片,连掌灯人都不见身影,加上道路湿滑,阴雨阵阵,走在路上一个不慎就会摔个趔趄。
太傅秦玟就是这个摔跤的倒霉蛋。
这倒也不是多大点事,可人摔在水坑里,满身狼狈,左右太监吓得慌忙叫太医,秦玟推开太监,打算自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