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出来,她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刚要敲门,便听见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温清芜身子一僵,她不管不顾地打开门,只见虞晚棠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仿佛是在敲打温清芜的心。
温清芜蹲在地上,与虞晚棠平视,她伸出双手,还没碰到虞晚棠,虞晚棠便扑了过来,紧紧搂住温清芜的脖子, “清芜姐姐,我只是不明白,我只是不明白……”
“为什么人性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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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啥时候才能提前写完!现在只想用林黛玉对贾宝玉说的一句话督促自己,”今后你可改了吧!
咬她一口
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她,却要和她当姐妹,为什么要在背后捅她刀子,虞晚棠眼角的泪珠簌簌落下,她只想大哭一场,把心里的这些痛苦都哭出来。
温清芜由着他哭,哪怕那些泪水把自己的衣衫都浸湿了也不在意。
待虞晚棠哭声渐歇,温清芜双手捧起虞晚棠的脸,漆黑的眼眸仿若深潭要把人淹没, “我和她们都不一样,所以如果真的难过到难以再相信其他人,那就相信我好了!”
“你也是坏女人!”虞晚棠嘟囔着说。
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温清芜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虞晚棠推开温清芜,站了起来,拿手背抹了抹粉颊上的泪水, “你也是坏女人,不想当姐妹,就不当嘛,谁稀罕!”
因为之前的事,温清芜在虞晚棠这里的信誉度几乎为0,她这人的保证根本不可信。
“我什么时候……”话完没说还,温清芜便想起来,密室里,她回答的那句不像,兴许就是让虞晚棠误会的源头。
“我……”温清芜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盖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渴望。
她从来都不想当她的姐妹,她想的事情只怕是会吓到她!温清芜自嘲地笑了笑。
“你有什么好狡辩的!罪证俱全!”虞晚棠做了个拿枪朝温清芜崩头的姿势。
温清芜配合地举起双手, “ada,本人有冤屈!”
“什么冤屈”虞晚棠的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紧盯着温清芜。
温清芜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虑片刻, “此事得从很多年说起!”
虞晚棠急了,心中纳闷,清芜姐姐也是跟汪婉莹一样很多年前就讨厌她了
忽然,温清芜凑近虞晚棠,虞晚棠被她眼底的欲色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后退。
温清芜步步紧逼,虞晚棠被逼到墙角,双手按住墙壁,像一只惶恐的小兔子一样,睁大着眼睛望向温清芜。
虞晚棠不安的样子落入温清芜眼底,她抿了抿唇,伸出手摩挲虞晚棠细腻白嫩的脸庞,仿佛在克制着什么,又仿佛一个猎人,在赏玩她的猎物。
虞晚棠怯怯地问: “清芜姐姐,为什么是很多年前”
“很多年前,我……”
正在这时,门铃声响起,叮铃铃的声音唤醒了温清芜的理智,她放下手,走出卫生间,手上的触感犹在,温清芜按了按手心,打开门,只见董瑾瑜出现在她们门口。
董瑾瑜兴奋地说: “温总,我没有被淘汰!”
虞晚棠也走近门口,阴阳怪气地说: “谁问你了,这里0人问了你!”
董瑾瑜恍若未闻,目光一直锁在温清芜身上,温清芜原本没有把董瑾瑜的示好当回事,但是专门到她们房间门口,和她说句话,已经很难不让人瞎想。
温清芜顿了顿,目光凌厉, “董瑾瑜,我从来……”
干脆利落的拒绝被董瑾瑜堵住, “温总,我不在意!只要你哪天,眼里能看得见我就行,而且我很有用的!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价值!”
董瑾瑜似乎话里有话,温清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联想到孟松源当时在密室里放的狠话,温清芜不禁问道: “孟松源又搞什么事了吗”
董瑾瑜笑了笑, “只要我说出来,温总的眼里是不是就能看得见我”
温清芜刚要回绝,便听虞晚棠激动地说: “看不见,她的眼里除了我,谁都看不见!”
董瑾瑜轻笑一声,向虞晚棠挑衅: “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句话”
虞晚棠挺直身体,扬起下巴, “当然是姐妹!”
董瑾瑜笑得花枝乱颤, “姐妹而已,算不了什么”
虞晚棠气得一把关上门,姐妹而已,算不了什么这句话在她的脑子里不停回响!
她和温清芜十几年的姐妹,怎么可能算不了什么
难不成两个女人之间除了姐妹还能更亲密吗
虞晚棠转头看着罪魁祸首温清芜,越想越气,她本就是泪失禁体质,一旦觉得委屈,便忍不住坐在床边又哭了起来,温清芜忙坐在她旁边,关切地问: “怎么了”
“你们都欺负我!”
温清芜摸了摸鼻子,天地可鉴,她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