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吸了吸鼻子,靠在学院楼那面沉闷的高墙上,仰头忍住了眼角的泪。
她拐着胳膊取下背上的书包,将手里的单子叠了两下,仔细夹进笔记本里,而后将拉链拉好,拢了拢厚毛衣,就这样走进狂啸的风里。
她晚上还有一节选修的水课开课,虽然课可以不听,但人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