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歌翻身,撑在她上方。
一个颇具压迫性的姿势。
她扣紧林圻言的手压在头顶,微微一笑。
惊艳万分。
林圻言晃了神,眼前一昏,柔软温柔的落下来。
……
被子的摩挲声明显,牧云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她的唇瓣,林圻言舌尖探出一点,被亲的意乱情迷时,主动去勾她的舌。
牧云歌手探到了某处,隔着衣服轻轻一按。
林圻言猛的一颤,头脑清明了一瞬,惊慌:“云歌……”
牧云歌依旧半阖眼帘啄吻着,听到她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应了下。
林圻言张嘴要说话,她的舌趁机卷进去,亲吻从轻缓缠绵变成疾风骤雨。
林圻言被略显强硬的按着,逃都没地方。
——
第二天,两人吃完早餐,分道扬镳。
林圻言到了店里,再次跟南予和南单道了谢。
上午不太忙,在空闲时,南单挪到她旁边摸鱼:“你昨晚睡得好吗?”
林圻言想起了不太健康的画面,她轻咳一声驱散:“还好,你呢?”
南单深沉的喝了口饮料:“我回家复盘的时候发现有点事不太对劲。”
林圻言心脏一跳,强装镇定:“什么?”
南单感慨:“你的朋友质量好高。”
“你是怎么跟牧云歌和唐子茜扯上关系的?”
能听出来,他只是单纯的好奇,没有什么恶意。
林圻言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就是之前碰到就认识了。”
南单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之前在校园了也碰到过她们好多次,怎么就没有关系好点。”
林圻言还没开始安慰。
南单又神色肃然:“不过我刚知道原来她们那个圈子也分等级,只有最高等级的人才能给寿星戴帽子,跟皇帝加冕一样,好高级。”
林圻言:……
怎么说呢,有时候缺心眼一点也挺快乐的。
南单再次喝了口饮料,压下自己心里的小九九,随口道:“昨晚你们玩到几点啊?”
林圻言:“啊,啊?”
南单对她的反应匪夷所思:“我们走的时候,牧云歌不是还在,她不是留下来再陪你一会儿的吗?”
林圻言握着杯子:“这个……确实,回去的也时候也比较晚了……”
其实她们的关系不是不能说,只是,有些人谈恋爱不喜欢广而告之,她不知道牧云歌是不是这样,而且牧家地位也不一般,不知道关于继承人对象这种事宣传出去,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虽然她不清楚对象这种事能产生什么影响。
但本能的,她不想给牧云歌添任何麻烦。
南单了然的点点头,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
另一边,牧云歌回了家,周六上午,天清气朗,她打开门,在玄关处换鞋,有佣人走过来,接下她脱掉的外套。
“有人在家?”
佣人微微低头:“先生和太太在餐厅。”
牧云歌抬了下眉。
穿过客厅,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夫人尝尝这个,听说能美容养颜。”
“牧南松,你是嫌弃我老了?”
“怎么可能,夫人是最年轻漂亮的,只是前几日看夫人形容憔悴,特意跟人打听了这种汤,希望夫人吃完能忘掉不开心的,更加容光焕发。”
牧云歌:……
她在门上叩了两下,里面的两人扭头看过来。
陆薇然笑:“眄眄回来了。”
牧南松表情难言:“夫人,就不能换个称呼吗?”
陆薇然:“换什么,眄眄多好听啊,还充满意义。”
牧南松无奈:“好好好,听夫人的。”
牧云歌想转身离开。
陆薇然嗔怪完老公,又转回来看女儿。
“眄眄,吃早饭了吗?”
牧云歌:“吃过了。”
牧南松人到中年仍旧英俊的脸上出现了点探究:“你妈说最近你都不在家住,去哪了?”
陆薇然拍了他一下:“凶什么凶。”
牧南松冤枉:“夫人,没有凶。”
牧云歌无视夫妻俩的打情骂俏,走到餐桌旁坐下来:“在女朋友家。”
佣人端着一杯鲜榨果汁来,放到牧云歌面前。
牧云歌:“谢谢。”
那两人齐齐看向她,陆薇然惊讶:“眄眄,你谈恋爱了?跟之前那个可爱的小oga吗?”
牧云歌点点头:“是她。”
牧南松皱眉:“胡闹,你们还是学生,怎么能同居,你别仗势欺人。”
“……”,牧云歌,“我不会欺负她。”
倒是陆薇然,问完那句话后没再开口,视线在牧云歌领口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