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的很快,余中桦刚喝完一瓶昂贵的酒,就有人带着最终结果快步走来,那人神色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
她走到“沈总”面前,把两张纸的其中一张递给他,低声说了一句话。
沈总神色骤变,下意识看了林圻言一眼,快速浏览过那张纸,猛地站起身。
余中桦原本还打算再开一瓶酒,看到对方这样,登时没了贼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怯懦的跟着站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
男人又看了林圻言一眼,脸色复杂。
他声音沉稳,只是略有一丝颤抖,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等我去打个电话。”
男人大步走出去,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见人走了,林圻言继续在墙边磨麻绳。
那些人抽的血不算少,在抽血前还打了一针,里面带有一定的麻醉效果,林圻言嘴唇微微发白,意识也不是很清醒。
但她心中始终有一个念头。
——牧云歌还在等她。
男人很快就折返回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仰头灌了好几口酒,杯子狠狠磕在玻璃桌面。
余中桦小心的凑过去,谄笑着给他倒满了酒,“沈总,怎么了这是?”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可真是带来了一个好东西。”
余中桦眼里立马闪过激动的光,他堪堪压制住,等待男人继续说下去。
果然,对方按捺不住,接着道:“你女儿的那个朋友可是顶级oga,你知道顶级代表什么吗?你要发财了,我们都要发财了哈哈哈哈。”
余中桦只听见后面的发财,他目光呆滞的重复了几遍,忽的跟着笑:“都是沾了您的福。”
他恶毒又贪婪的眼神舔过林圻言,咧开厚唇,口水丝黏连着上下分开的黄色牙齿:“早知道这么值钱……”
林圻言皱了皱眉。
【什么意思,顶级oga,我吗?】
余忻忻难受的抬起头看着她,脸色担忧。
没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人推开门走进来,嘴里还叼着根烟。
“沈总”立马站起来迎上去:“沈总,您来了。”
余中桦不明所以,但也跟着站起来看向来人。
那人身形欣长,没什么表情,带着对什么都高高在上的漠视,察觉到视线,对方微微偏过头。
那视线带着若有似无的危险,余中桦心中一惊,登时不敢再看。
沈总把手中的烟拿下来,走到沙发旁坐下,西装裤包裹着的腿修长优美。
“哪个是高等级的oga?”
原本还略有大佬风范的男人原形毕露,赶忙上前指给他看:“沈总,就是那个。”
沈总顺着看过去。
林圻言刚好抬头,涣散的目光在看到对方的脸时清明了一瞬。
【沈继?!搞骨科的那个?】
沈继刚好对上她稍微震惊的目光,眉梢轻挑。
“就是她?”
他整了整袖口,“叫什么名字?≈ot;
男人看了余中桦一眼,后者先是呆愣在原地,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提醒了才涨红了脸上前一步道:“是我女儿的朋友,好像是叫林圻言。”
沈继低声重复了一遍,“林圻言……”
怎么有点熟悉。
接着,他陡然抬眼,骤然站起身,厉声质问,“你说她叫什么?”
余中桦被这股气势震得瑟缩了一下,低声回答:“林林圻言。”
沈继暴躁的扯了扯领带。
草,林圻言,牧云歌高调说过要护的人,她向来说话算话,为了腺体惹上这么个人,不划算。
男人倒了杯酒,赔笑着递过去:“沈总,有什么不妥吗?”
沈继突然抬脚踹上他的肚子,男人没有防备,闷哼一声倒下,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周围人慌乱的跪了一地,余中桦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异常突兀。
沈继仍觉得不够,锃亮的皮鞋踩着男人的脸,居高临下睨着,咬牙切齿:“你他妈想害死我是吗?你知道她是谁吗?”
男人心里已经慌到不行,被踩着脸也只能赔笑。
沈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人解开赶紧放出去!!!一群蠢货。”
剩下的人连忙去给倒在角落的人松绑,扶着她们就往外走。
沈继在男人身上狠狠踹了一脚,转过身咬上烟。
余中桦看着他们带着自己的钱离开,也慌了,登时恶从胆边生,几步跑到门口拦住,不管不顾的大吼:“不行,你们谁都不能走,这是我的货,你们怎么能不问我直接放了她们,如果她们去报警怎么办?老子坐牢了你们负责?!”
他眼中红血丝看着着实可怖。
沈继扭过头来,皱眉:“你谁?”
方才在地上的男人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