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对她的追问意外的耐心,你阿姨她也是单身带女儿,女儿在国外工作,她不想去,我们经常一起打网球,她想去散心,正好我也想去,所以我们两个打算搭伴去。
听起来挺合理的,然而夏诗弦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她没想太多,夏母年轻都围着她和奶奶这一老一小打转,现在消闲了,出去转转无可厚非。
你和阿姨坐火车吗?让小月送你们去火车站吧。夏诗弦说,我去对门看看。
说着她站起来打算跟邻居阿姨打招呼,不成想刚走了两步,一把被夏母拽回沙发,你别去了,她刚说她在楼下等我,思月跟我去就好,你在家给我好好呆着,现在你身体还在稳定期,不要乱动。
夏诗弦无语,她妈刚才这一拽,没事也要拽出事了。
行吧,那我就不下去了,妈你出门小心点,别跟人吵架哈。夏诗弦坐回沙发,叮嘱道,她的脾气跟她妈像,夏母比她更火爆。
她有点担心,都说检验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一起出门旅游,夏母找个球搭子不容易,万一这一趟出去,球搭子丢了可怎么办。
夏母当着夏诗弦的面翻白眼往门边走,聒噪,我走了。
夏诗弦:???
好心提醒怎么居然嫌她啰嗦?她气的想笑,转念一想,从来不主动出门的人突然就应了别人的约,想来是真的跟邻居阿姨聊得来。
夏诗弦瘫倒在沙发上,摆摆手就当跟夏母说拜拜了,文思月拎着箱子跟在后面,临走前给夏诗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没有理会文思月,夏诗弦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她最近总觉得自己吃完饭就想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加班累的。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屋里一片昏暗,小腿似乎枕着一个又软又暖和的东西,她揉揉眼睛缓慢地依靠着沙发坐起来,差点被黑暗中的女人吓一跳。
你怎么不开灯呀?夏诗弦小腿轻轻蹬了下,轻声细语地说。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听上去软乎乎的,文思月伸手,隔着外裤捋她的小腿,安静的房间内顿时传来衣服和皮肤的摩擦声,夏诗弦腿一阵颤栗,佝偻着腰想拍掉文思月的手。
痒死了,赶紧把灯打开,黑灯瞎火的,装神弄鬼。文思月躲掉她的手,她只好稍微使劲踹了文思月一脚。
但她这一脚并未踹下去。
对方捏住她的脚踝,轻笑两声,笑声中带着数不尽的愉悦。
夏诗弦没感觉到愉悦,脚踝逐渐被捏紧,让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她喘息几下,声音总算清明些许,你什么意思?
屋内愈发昏暗,太阳几乎落山了,夏诗弦眯着眼睛也只能勉强看清文思月的身形。
干什么?文思月低低笑了两声,夏诗弦恍惚回到两人刚见面的时候,那时的文思月总是坐在车内的阴影处,笑着说自己很骚。
你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夏诗弦虚的不行,文思月半侧着身,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就看清楚对方穿的是贴身的薄打底,身形一览无余。
完了,忘记这位大宝贝是个醋精了,饭桌上勾人脖子的事,这还记仇呢!
夏诗弦心里哀嚎,安逸日子过久了,她都忘记文思月原本的攻击性了。
不冷,我现在好热。文思月声音轻的像羽毛,夏诗弦动动脚趾,对方说的话像根羽毛不停在她脚心划来划去,弄得她痒痒的。
她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身体一同扭动,文思月啪地一声拍她大腿,别动。
语调沉沉的,夏诗弦听罢顿时不敢动。
实在是不想再体验哭到昏迷的感觉,她心有余悸的想着。
那啥,要不先把灯打开?我听说黑暗容易激发人不好的一面夏诗弦小心建议道。
文思月又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覆在小腿上的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白天我也可以很兽性。文思月说。
夏诗弦想翻白眼,听语气好像还挺引以为豪的,白天也有兽性,那不就是衣冠禽兽吗!
啪地一声,她的大腿又被抽了下,这下夏诗弦毛了,声音一下拔高几度,你什么意思啊!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磨磨唧唧的!
豁出去了,大不了就爽晕过去呗,面子不要就不要了,反正在文思月面前她丢过的人够多。
文思月没出声,夏诗弦的所有勇气都随着这一嗓子喊了出去,她腿又僵又软,想都不用想,只要从沙发上下去,她肯定会一头栽倒。
夏诗弦缩起腿,偷摸着敲打想趁文思月起身的间隙尽快恢复,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很快打空了,文思月真的听她的话去开灯,一瞬间天光大亮,突如其来的光明令夏诗弦下意识闭眼,也就几秒钟的功夫,文思月已经折返回来,悠哉哉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露在外面的脚踝又被抓住了。
诗弦总是喜欢跟人勾肩搭背的,我好不喜欢。文思月深色的眼眸闪过暗色,我忍啊忍,忍了好久,可诗弦总是不理解我的想法,所以我今天打算让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