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放松脊背依靠着文思月,我妈应该不会太为难你,毕竟你是我选的人嘛。
我好像是以假女友的身份过来的,现在假戏真做,我上位了?文思月身上混合着信息素的清淡香气,说话时胸口轻轻震动着。
不想吗?不想的话我现在就新找一个!夏诗弦哼了声。
文思月眼神变暗,那可不行。
她放下毛巾,轻柔的捋顺夏诗弦翘起的头发,诗弦的老婆只能是我,别的女人,绝对不行。
尽管她语气轻轻柔柔的,夏诗弦听的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夏诗弦心虚了,小声嘟囔着。
文思月的手在夏诗弦的颈部流连,两人身体间几乎没有缝隙,夏诗弦闷哼两声,声音都在抖,你不安好心。
是吗。文思月声音轻得像羽毛,头顶的白炽灯投射下一片阴影,夏诗弦藏在阴影里,她抬起头看了眼刺眼的灯光,感觉心脏膨胀的像是要爆炸。
晚安。文思月突然收回手,轻柔的捏了下夏诗弦的肩膀后松开手,身体靠后露出缝隙,身后热源的离去令夏诗弦有微妙的不适感,她往下压了压情绪,直起身来拿过毛巾掩饰般的擦半干的头发,等她把毛巾洗干净晾干后再回到卧室时,文思月已经睡到她的床上了。
坏人,俯视着文思月的睡颜,她想。
婚期
文思月醒的很早, 醒来时鼻尖萦绕着夏诗弦信息素的味道,她偏头看了眼,右手边的被窝有个大大的鼓包, 夏诗弦双手抱着她的腰睡得正香。
她把被窝掀开一点点,露出夏诗弦黑色的头发, 也许是感觉到她的动作,夏诗弦咂咂嘴, 文思月抿唇笑了下, 手伸过去轻轻扯夏诗弦的脸蛋, 夏诗弦睡得迷迷糊糊的,随手拍掉她的手,嘟囔了句什么,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 翻个身接着睡。
文思月轻轻笑出声, 目光柔和, 侧头看床头柜的闹钟, 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换好衣服带上门出了卧室。
昨晚跟夏诗弦道晚安后, 没想到沾到枕头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连夏诗弦什么时候上的床都不知道,再睁开眼已是早上。
夏诗弦的床是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 一边靠墙, 夏诗弦缩成一团睡在里侧,被子盖上,活像个团子。
出了卧室文思月闻到一阵食物的香气, 夏母比她气得还早, 早餐都做好一半了。
起来了?帮我切菜, 诗弦喜欢吃莲花菜包子,我给她包点。夏母在厨房头也不抬的说,文思月在厨房门口默然一秒钟,接着听从夏母的话,走到灶台前,低头看着菜板上洗好的莲花菜。
夏母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似笑非笑,大小姐不会切菜?
文思月顿了顿,阿姨,我稍微会一点。
要是夏诗弦在的话,听到她说【稍微】,绝对要大呼小叫的说文思月又在装大尾巴狼,明明砍瓜切菜样样精通,偏说自己稍微会一点。
文思月拿起菜刀放在手里掂量了下,在夏母若有似无飘来的目光下,下刀飞快,满脸冷漠地把莲花菜切成馅状,在夏母的阻拦下,才没有变成菜泥。
别剁了差不多了!你怎么这么呆啊!夏母按着文思月的胳膊,气不打一处来,你剁这么碎,莲花菜还能吃出味道来吗!
文思月抿着唇放下刀,低声说:抱歉我不太会剁馅。
夏母看了眼菜板上浅绿色的菜泥,其实文思月挺会的,反正她没办法剁成这样。
算了你出去吧,别碍事,看看诗弦醒了没,她今天好像有安排。夏母无奈叹气,瞪了眼文思月,文思月嘴唇抿得更紧了,一言不发的离开厨房。
她被夏母嫌弃了,这一认知让她有些提不起精神。
在夏家母女身上,她少有的感觉到了挫败,夏母不会因为她的身份就对她客客气气,相反,正因为她的身份,夏母才对她不假辞色,没有一点好脸色。
夏诗弦索性就没把当成总裁,哪怕嘴里文总的叫着,但在夏诗弦内心深处,她仍然是十多年前那个需要夏诗弦挺身而出保护她的小女孩。
文思月在客厅站了会,默默看着夏母忙活的背影,直到夏诗弦拧开门出来,她还在看。
夏诗弦醒来时被窝里文思月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她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一觉睡得真好,连梦都没做,只是醒来时文思月不在身边,让她心情不是很好。
看什么呐这么入神,想学做菜的话,难道不应该靠得近一点吗?夏诗弦伸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还是被我妈撵出来了?
文思月回答飞快,没有。
她是提前完成才被放出来的。
夏诗弦一听就知道有猫腻,文思月说话其实非但不快,还有点慢吞吞的,因为她总要是沉默很久才回答上一个问题,给人的感觉活像慢半拍。
一个向来说话慢吞吞的人突然前所未有的秒回答,夏诗弦想不怀疑都难。
妈,你怎么不让小月帮你啊!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