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赔笑,伞直接送您,包括您买的服装我们全部免单,您看上什么尽管挑,我们会尽一切力量满足您的要求。
经理汗如雨下,坊间传闻ys总裁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闭门不出,上位后各大品牌多少都有些不把人放在眼里,结果转眼就被教做人,ys从先前的青黄不接越做越大,旗下包含很多品牌,涉足各个行业领域,都是现在这位总裁的手笔。
各品牌的份额也因为ys的原因多少都萎缩了一些。
这种蚕食在ys宣布将shion作为旗下的新品牌,进行市场下沉后达到顶峰。
不用这么让步,夏小姐遭到南小姐的袭击跟贵店并没有关系,总裁不是不讲理的人,您放松就好,我们先等警察过来。钟秘书见文思月毫无说话的意思,便开口说道。
经理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略微松口气。
闹了这么一出,店早就被迫关门,窗帘也被拉上,怕有记者在外面乱拍一通,偌大的店里只有她们几个人,剩下的服务人员都被集中在另外一处。
南星蘅结结实实捱了文思月一拳,肚子又被文思月使劲踹,尽管只有一脚,但这一脚威力实在太大,再来一脚她可能真的会死在这。
南星蘅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这一刻她感受到了oga对alpha刻在基因里的臣服与恐惧。
她弯着腰坐在沙发上,身边的贵妇们用最后的良心把她挪到沙发后,全体默契的消失不见,沙发上只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正当她垂着头发呆的时候,一双黑色皮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是刚才踹她的皮靴。
看到皮靴的一瞬间,南星蘅身上的时间似乎静止了,她动作缓慢而僵硬的抬头,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文,文总。她张了张嘴,舌头都捋不直。
文思月没有低头看她,她用眼角的余光,用看垃圾的眼神静静看南星蘅。
不要这样看我。南星蘅直起身体语带颤抖。
文思月唇角轻扬,笑得很冷,你这么像垃圾,我怎么会看你?
言下之意她自作多情。
南星蘅慢慢站起来,为什么你每次都冷言冷语?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取消婚约,我也照做了,难道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文思月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漠然,你抢了属于诗弦的一切,这就是你的罪,当年的事,还请你百倍千倍的还给她。
南星蘅晃了晃身体,满脸不可置信。
南小姐,警察很快会来,届时总裁会派律师团来交涉,根据此前总裁曾对您提起过诉讼并胜诉,法院也明确要求在英国境内,您不能在未经总裁同意的前提下,擅自跟总裁距离五十米以内,在境外您不受约束,可这里是伦敦。
钟秘书边往南星蘅这边走边边说。
南星蘅瞪大眼睛,似乎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
钟秘书无慈悲,请您做好无法出席您个人高定秀的准备。
说完她跟在文思月身后,回到夏诗弦的身边。
夏诗弦此时已经冷静许多,头脑清醒后就是后悔,她刚才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她是怎么想的?
没什么犹豫的选择舍弃自己去保护文思月。
她双眼无神,钟秘书在跟经理交涉,文思月不知道在跟南星蘅说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在愉快的喝茶。
文思月不在身边,夏诗弦陷入巨大的迷茫中,文思月成为了ys集团的总裁,是她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商业帝国遍布全球,在数个行业领域都有深耕,这样的人,大概已经不需要她去保护了。
她双手捂住脸,南星蘅用包抡她没破防,看着钟秘书用钞能力轻而易举的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她破防了。
支票就像手机支付一样,无论后面有几个零,都无法给人带来真实的感觉,而钟秘书的话可以。
文思月身边有顶尖律师团,配合警察完全可以把南星蘅送进看守所蹲几天,哪怕南星蘅在个人高定秀前保释出来,后续只要她再接近文思月,还是有可能会重返看守所。
文思月发泄压力的方式是花钱,一场拍卖会下来,就能花掉她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她又把目光移到腕上的手表,这块表估计也是从拍卖会上拍下的,五千块什么的,大概是钟秘书在骗人。
她恍然,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文思月的,她已然被打上文思月的烙印。
眼泪一滴一滴从她指缝间流出,夏诗弦有太多的不理解,她开始感觉到害怕,害怕到甚至生出【如果没有遇到文思月就好了】这样的想法。
不要哭文思月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夏诗弦侧过身胡乱用袖子抹脸,我没哭,你别胡说。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
夏诗弦努力不让自己抽噎。
文思月蹲在她面前,两只手勾着夏诗弦的手,还想逛街吗?不想的话我们回家。
夏诗弦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警察还没过来呢,等警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