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还不满意,她的手开始动了。
还在花房
你你轻点, 我腿疼。夏诗弦紧紧贴着玻璃,文思月还在把她往墙那边挤,她不得不掌心向外努力撑在玻璃墙上, 她掌心上的汗液还没消下去,因此透明的玻璃房内, 留下她一个又一个的手印。
放在平时应该是看不见的,可偏偏今夜的月光极好, 连手印上的掌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夏诗弦想腾出手摸摸自己的腺体, 但现在的处境已经由不得她。
不要, 适当的疼痛可以刺激神经,不然你打瞌睡了,我怎么办?文思月温温柔柔的说出拒绝的话语。
她原本扶在夏诗弦腰间的手,不经意间流连到夏诗弦的肩膀, 帮助她保持平衡。
夏诗弦在交换信息素的过程中, 多少弄明白了文思月的节奏。
在她看来, 文思月并不执着于谁是进攻的那一方, 只要夏诗弦想,她也可以对文思月想做什么做什么。
你先下来, 我跪的腿疼。夏诗弦身体靠后,想把她顶开,好从跪姿中解放出来。
文思月另一只手覆在她按在玻璃的手背上, 两人指缝交缠, 夏诗弦曲起手指,她也紧随其后,行, 我们缓一缓。
话音刚落, 文思月扭动大腿, 放下一条腿站到地面上,夏诗弦迫于她的动作,只能将并拢的双腿稍微岔开一点点,用来保持平衡。
不然整个人失去平衡,非得倒栽葱摔下去不可。
虽然摔下去有文思月给她当垫背,但地上硬邦邦的,万一文思月受伤了怎么办?她不想见到文思月受伤,更不想她因为自己受伤。
无论文思月现在变成什么样,她都觉得对方是需要她来保护的。
所以她被动承受着一切。
老婆,你的腺体在留黏液,为什么?夏诗弦的外套早不知丢哪去了,文思月拨开她连帽卫衣的帽子时,注意到她黏糊糊的腺体。
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夏诗弦卫衣的后背早就全是这种不知名黏液。
说着,她退开些许,想叫夏诗弦把卫衣脱掉仔细观察一番,她不了解oga,无法通过现有的信息来判断黏液到底是好是坏。
别说文思月搞不明白,夏诗弦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她不敢问严婧涵,生怕被人知道她二次分化,网上查资料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似乎别的oga并没有腺体流黏液的症状。
文思月彻底的从座椅上撤离,她转过身坐到夏诗弦旁边,示意夏诗弦抬起手臂,帮她脱下身上的连帽卫衣。
我也不知道,时装周完事我打算去医院看看,不光是黏液,还要搞明白为什么突然会二次分化。
夏诗弦一边说一边把卫衣翻到背面,怪不得她后背一会热一会凉的,原来是腺体搞的鬼。
卫衣背面早就被液体染成深色,夏诗弦有点被吓到,腺体怎么会分泌这么多黏液的?她们交换信息素的频率很高,她最近已经可以控制腺体的黏液分泌了,不然照这种架势,她连门都没办法出。
她若有所思的盯着卫衣后背连成一片的神色痕迹,莫名想起以前上过的生物课,鼻尖凑近闻了闻。
结果并没闻到异味,就连汗味都没有。
啧,黏糊糊的,恶心死了,赶紧扔掉算了。闻完过后,夏诗弦嫌弃的不行,她用手指踮着卫衣的帽子尖,犹豫着想把它丢到犄角旮旯,到底贫穷打败了她,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洗洗接着穿。
卫衣是文思月给针对她的穿衣风格给她买的,她查过,光这一件衣服就四位数打底,至于她穿的裤子和鞋,笑死,压根不敢查。
不过今天她是不想穿了,把卫衣放到屁股下面的座位上垫着,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失去暖和的卫衣,夏诗弦的露出来的皮肤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很冷。
浪费不好。文思月简洁的说着,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给夏诗弦披上。
夏诗弦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大衣还好好套在身上的文思月,她都快脱光了,文思月这狗女人穿的整整齐齐,要不是她卫衣湿了,估计到最后,文思月都不会脱下她的大衣。
浪费是不好,但你没有觉得,现在我们之间某种差距很大吗?夏诗弦都快热死了,她直接把大衣撇到一边,定定看着文思月。
文思月若有所思,难道你是认为我们之间穿的衣服差距很大?
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得出来,简直大的不得了。
夏诗弦腹诽,站了起来,揉捏着自己有点发麻大腿和膝盖说:简直大的没边,你看我的裤子也湿了,一会肯定得把裤子脱掉吧,而你呢?你看看你脱了几件?公平吗?
那我们可以猜拳,谁输了谁脱。文思月体贴的帮忙出主意。
夏诗弦想了想,摇头拒绝,不,按我说的来,况且你不觉得大半夜的在花房猜拳,听起来很傻吗?
怕是能勇夺本年度智障榜第一名。
说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