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时间还很多,直到明天,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夏诗弦推开文思月,冷哼一声,时间确实很多,不过这个一点都不刺激,驳回。
不刺激吗?我看你刺激的都不受控制了。文思月看她,意有所指。
夏诗弦哼了声,猝不及防朝文思月扑过去把人压倒,我看你需要倒时差了,大猛a今天怎么这么怜香惜玉,一点都不猛了?
臀部突然被一双手捏住了。
你在说我?文思月疑惑。
被压倒的人在捏完后还不满足,又两边各狠狠地拍了下,夏诗弦感觉一股火辣辣的痛感直冲脑门,跟痛感一并冲上来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她惊了一下,难道她真的喜欢被打?
不光是臀部,大腿也被打了,夏诗弦只好趴到床上,她的臀部火辣辣的疼,还有大腿也是。
她现在特别想照镜子看看,她的臀部肯定红了,肯定两边各有一个红红的手指印。
老婆是我最爱的宝贝,不舍得太用力。文思月跟着坐起来,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不舍得太用力?那把她大腿打的红通通的人是谁?把她臀部拍的火辣辣疼的人是谁?
夏诗弦在飞机上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不能光被动承受,偶尔的主动进攻也是防御的一种方式,她今天就要让文思月尝尝,什么是地被耕废的滋味!
花房
第二天, 夏诗弦顶着巨大的黑眼圈下了楼,文思月跟在她身后,精神看着倒是不错。
钟秘书已经在楼下吃早餐了, 身边围着一圈女仆,她正举着咖啡杯喝咖啡。
长方形的餐桌跟前, 一个人被女仆们围的水泄不通,而被围住的女人淡定的眯着眼睛喝咖啡。
这场面好笑中透着一丝诡异。
夏诗弦看到坐在餐桌最边上的钟秘书, 脚下一滑, 差点没滚下楼梯, 幸好文思月及时拉了她一把。
差点忘了,这里除了她和文思月,还住着钟秘书。
听到动静的钟秘书抬眼看到正在下楼的二人,放下咖啡杯站起来绕出餐桌, 颔首, 总裁, 夏小姐, 女仆们说早餐已经做好了。
文思月点点头,拉着夏诗弦径自坐下来, 围在桌边的女仆见到文思月走到餐桌边上,纷纷为她让出空间。
夏诗弦大脑空空,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除了在楼梯上差点滑倒后, 表情一直有点麻木,像没休息好后的放空。
她顺着文思月的力道坐下来,表情仍然是呆滞的, 仿佛连转动眼珠都很困难。
别愣着, 把早餐端过来。突然有人敲了敲木质长桌, 吩咐道。
是老总裁。
夏诗弦听到老总裁的声音,僵硬的转动脑袋,老总裁一直坐在钟秘书对面,只是由于角度原因,被女仆们挡住了。
此时一名女仆为她端来一碗小笼包。
用碗装的小笼包。
夏诗弦不但脑子木,舌头也是木的,还是文思月帮她系好餐巾,还顺手给她递了双筷子过来。
她接过筷子,但不知怎么的,她的右手微微发抖,夹小笼包的时候,右手抖似筛糠,筷子不堪重负,小笼包掉回碗里,筷子也从她手上掉落,直直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女仆们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停止,餐厅安静的只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
筷子掉落到地上发出的叮的声音,好似投入水中的石子,在夏诗弦脑中泛起阵阵涟漪,也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
她整个人抖了下,环顾四周,发现餐桌的另一边围了十几个女仆,钟秘书手拿咖啡杯正瞪大眼睛看着她,表情很惊讶的样子。
夏小姐,早上好。老总裁侧头,跟她打了个招呼。
夏诗弦呼吸停顿住,清醒的大脑迅速做出判断,老总裁,钟秘书,早上好。
她淡定地跟两人打招呼,把右手藏起来的同时蹲下去捡筷子。
文思月拉住她,把蹲到一半的夏诗弦拽回去,不要捡了,再换一双。
女仆立马拿出一双新筷子恭敬的放到夏诗弦面前。
看来夏小姐昨夜睡得不是很安稳,是床垫的原因么?老总裁优雅的端起透明玻璃杯喝了口枸杞红枣茶。
还挺养生。
夏诗弦干笑两声,床垫很舒服,是我认床的原因。
床垫舒服不舒服不是昨夜的重点,之所以她盯着黑眼圈,罪魁祸首就是万恶之源文思月。
哎,女人太可怕,尤其是一个长期得不到释放的女人,夏诗弦早晨起来手抽筋两次,右手一点力气都没有。
结果她累得半死,本来累得半死的人却活蹦乱跳。
钟秘书放下咖啡杯,不动声色看了眼夏诗弦的右手,她的表情由惊愕转为平淡,只是这平淡中带着点于事无补后的躺平意味。
夏诗弦把右手往后藏了藏,小声跟文思月说:我跟你换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