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思月腺体外围起保护作用的皮肤已经萎缩了,腺口无法遮蔽,信息素紊乱失调。
嗯,刚分化后抑制剂打多了,加上注射行为不规范,引起信息素紊乱症。文思月轻声说。
你上次为什么没说夏诗弦用大拇指抚摸着腺体周边的皮肤,她不敢碰腺体,怕弄痛文思月。
文思月捉住她的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况且不好看。
她拢起领口,不想往夏诗弦看到。
夏诗弦却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的,你一百个地方好看,一个地方不好看又不碍事,再说一般人又看不到你的腺体。
文思月侧头,你是这么想的?
夏诗弦:啊,是啊,很奇怪吗?
你第一次邀请我来你家的时候,不也把腺体露出来要我亲,现在怎么反而还遮遮掩掩的,夏诗弦把她勾着领口的手移开,凑近眯着眼仔细看。
她凑得太近了,呼吸近在咫尺,尽数落在文思月的腺体上。
文思月突然推开她,转身蹲下捡起地上的抱枕,把抱枕上的灰尘排干净后,抱着抱枕上楼了。
夏诗弦仰头看她上楼的背影,眼神莫名,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空气中还残留着清淡的松香,她弯着腰独自在楼下坐了会,额前的发遮住她的眼帘,看不清神情。
过了会,她站起来往楼上走,文思月不在她所在的客卧,那么
她转向对面的主卧。
主卧门是关着的,夏诗弦没有敲门,只是站在客卧门前,她低头沉思了下,掏出手机给文思月拨语音过去。
按下语音通话后,主卧立竿见影的响起铃声,没两下,语音接通,手机话筒里响起文思月略带无奈的声音,怎么不进来?
夏诗弦慢慢踱步到主卧门前,她轻轻靠在门上,拿着手机,嗯有点怕。
文思月:怕什么?
夏诗弦仰头,叹气,很多很多,小月,我们重新遇到差不多一个月,之前网恋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再加上更远之前我们相处过的那几年,我自认我挺了解你的,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也没那么了解你。
对面很安静,门的隔音说不上多好,她想就算没有语音通话,文思月应该也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叹完气后又吸了口气,可你很了解我,知道怎么跟我相处,知道怎么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她半阖着眼,如果有镜子,她想她此刻的表情肯定算不上太好看。
所以呢。过了很久,文思月轻轻问。
夏诗弦睁开眼睛,她把手机收起来,推开门直视着抱着抱枕坐着的人,我不讨厌这种行为,但你既然说出两不相见的话,那么你为什么又选择回来?是后悔了吗?
主卧的窗帘材质跟其他房间的都不一样,是深色的遮光窗帘,窗帘一拉上,哪怕是白天,卧房里也黑漆漆的。
文思月没有开灯,背对着夏诗弦坐在床边,她坐姿端正,直挺挺的后背像颗怎么压都压不弯的青竹。
我没说过那些话,我也没有突然消失。文思月没有回头。
夏诗弦内心还是很别扭,她不想纠结以前的事,可从她们再次遇到开始,过去的事就仿佛成了扎在她心里的那根刺,她不想去计较,但现实是她在意,她介意,她计较。
她有时恨不得揪着文思月问个清楚,有时又想文思月绝口不提说不定是对方觉得这事不值一提,文思月不就是这样吗?她眼里不重要的事通通以漠视的态度来面对。
那你答应我吗?过年陪我回家。夏诗弦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多了几分疑惑,难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她决定暂且放下。
文思月身体轻微的动了动,我早就答应你了。
夏诗弦拧眉,快步走进去,唰的一声把窗帘拉开,黑暗的房间里顿时布满阳光,她回身把门关上,啧,黑乎乎的,待在这样的环境里,你就不觉得压抑?
反正她是待不住。
不难受。文思月说。
夏诗弦啧了声,走到文思月面前,文思月半低着头,碎发散下来挡住她半边脸,夏诗弦怔住,文思月这么萎靡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了夏诗弦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答案。
于是她半蹲下,把头放到文思月的腿上,伸手覆住对方揪着抱枕的手,跟文思月的手接触她才发现文思月的手在发抖。
不是生理性的抖,而是因为揪抱枕太过用力导致的抖。
她在克制着什么。
夏诗弦想。
这么想着,她伸出另一只手撩起文思月垂下的发,动作轻柔的把发别到耳后,文思月整张脸出现在她面前。
你怎么了不舒服?夏诗弦盖在文思月腕上的手紧了紧。
文思月面色略微发红,眼角残存水迹,然而嘴唇却没什么血色,是一片惨淡的白。
嗯,不太舒服。文思月往床边坐了坐,似乎是想跟夏诗弦保持距离。
夏诗弦沉下脸,你坐那么远干